跑了,住在野男人的家里,但不知道她已经跑出了夜朗村,跑向了更远的地方。
还是刘扶桦到处都找不见凌韩霜,东躲西藏后还是被疤哥逮住,拽着要他给一个交代,痛打一顿问他到底把凌韩霜藏哪儿了,说好的大家一起玩,现在没了女人,还怎么玩。
刘扶桦吃不得拳头的苦,顶着一脸的鼻青眼肿找上了夜朗村的村支书代明壮求救。
听见说凌韩霜不见了,代明壮找上罗贵寿,罗贵寿去问跟过凌韩霜的阳阳,高烧过后没有继续用药治疗的阳阳病情加剧,咳着嗽说不出话,指了指凌韩霜曾躲进的那座山,示意凌韩霜带着晴晴去了山里。
夜朗村和周边几个村的村民们联合一起上山搜人,里里外外搜了两天两夜,还去镇上打过了招呼,留心带个小女孩的漂亮女人,均无消息。
有一个连续七夜都去春丫丫表演艺术团看表演的村民突然想到了什么,来了一句:“我隐隐约约在表演团,看见小婶子在帮忙做饭……”
但这时想起已经迟了。
即使怀疑凌韩霜带着晴晴跟那群跳脱衣舞的女人们走了,也无济于事,凌韩霜远去了几百里,已在一个比夜朗村还落后的村里安营扎寨,准备着她的第一次上台表演。
与此同时,夜朗村村民染上了一种怪病。
男人们纷纷乳头涨疼,睾丸发热发烫,快要爆炸了,上至五岁小儿,下至八十老人,都没逃过这种怪病。
村里七十岁的老太频遭强奸,录像店的老板娘连夜离开夜朗村躲回娘家,老王家新娶的越南新娘让村里的公狗都眼馋。
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晨,罗贵寿的家中爆发出一声嚎哭,到了中午阳光最烈的时候,路过的村民们都看见了罗贵寿的家门挂上了象征丧事的白色纸花。
在罗贵寿的低声哭泣中,风一遍遍,吹过门上贴着的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