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你们干了什么!”
耳边传来自己歇斯底里的咆哮,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尖利又神经质的声音,但他的玩物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显然已经昏迷过去。三个女人也没出声,似乎被他吓到了,他犀利的目光扫射过去,看到其中一女的手里擒着一个他曾经也没少用的道具。
——电烙铁。
江朗站不住似的踉跄了下,一时间似乎连心脏都暂停了几秒。他没有想到她们会用这个,但他其实应该想到的——不然还能用什么?不管用什么,他都该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目光投向男人下身,“小乖”正半硬不软地耷拉着脑袋,顶部张开的马眼处糊着一层薄薄的浊白,柱身更是稀稀落落地点缀着几滴浊白。
他心里忽然打了个突,也顾不得围观的三个女人了,小心翼翼地撕掉覆着的那层黑色仿真皮肤,裸露出的半挺不挺的肉柱子依然粗壮,然而整根柱体都呈现隐隐发黑的深紫红色,就像果子熟透快要坏掉烂掉了一样。
他还是头一回见男人的性器饱胀欲裂到这个程度,之前无论是他故意用禁射、寸止戏弄男人,还是男人自己犯犟强忍不射,都从来没有让性器变成这么可怜的样子,江朗心脏剧痛,心疼得喘不过气恨不得下一秒也要晕过去了,眼眶通红眼白里全是血丝,劈手夺过电子烙铁就扔了出去,砸在地面“砰”地一声巨响。
被夺走手中小道具的女子一脸惊恐地呆看着他,见他又一次投来似要把自己碎尸万段的凶狠目光更加慌了,结结巴巴地解释:“没有、没有烫他的……东西,是他自己……”明明就是男人自己憋成这样的啊!她也是第一次见以她的口交技术还能憋这么久的,憋得自己的性器都快坏掉了才射出一小股居然又停了……真太不可思议了。
“你放心,我们根本没碰他的阴茎,就下面这里小小责罚了下……”洛澜的手绕过性器往下摸了摸,解释得干脆利落。其实她也有些郁闷和意兴阑珊,这个性奴虽然与众不同看起来很好玩儿,但未免太能忍了,看他那宁死不屈的样子,个把钟头不射似乎都在所不惜……俗话说“过犹不及”,性奴过于坚忍那就太浪费精力和时间了,而这人显然是顽石一枚。
江朗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不是“小乖”那就好很多,但女人所指的地方是……他居然忘了会阴这一块小小的方寸之地,忙小心翼翼地抬起男人的两条大腿,巴巴地瞅向那处。
小小的一块嫩肉看起来并无异样,仔细看也就只是稍微红了一些,然而江朗盯着泛红的一小块却依然心疼得厉害,这个常年被忽视的小地方只要被自己的手指摸一摸就会欢喜得不住颤动,这么柔弱细嫩的地方被电流灼烧,难怪男人会疼晕过去了。
男人一直很怕这处真被安上女穴,被自己用指关节一下下顶撞时总是浑身抖颤得厉害,却又敌不过细密的快感,总是抬着腰臀偷偷地把小小的会阴往自己的手里送……矛盾得又好笑又可叹,又可怜又可爱……
“看完了吗?我们要继续了。”洛澜有些不耐,任何人工作时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断都不会高兴,尤其对方整个脑袋都钻男人两腿之间去了,连她看着都尬得很,和传闻中心狠手辣的江大调教师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少年一怔,总算放下了性奴的双腿,抬起头却露出一脸如梦初醒的惊愕表情:“继续?”
“他都成这样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洛澜被他的磨叽烦透了。
电烙铁这种东西算什么,一个很安全的性虐小道具而已,不同于明火,并不会将受刑处烧得皮开肉烂,电流强度也是控制在人体能接受的范围内,会令人体会烧灼的疼痛,却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作为调教师不可能连这都不懂吧?就因为他一直紧张得神经兮兮的,搞得她们也精神紧绷连性奴的性器都没敢碰,所作所为充其量不过是轻度责罚而已,居然连这都看不下去?常听说江大少多么狠辣果敢,果然传言不实:“你确定是要调教他吗?你不如直接嫁给他得了。”
“……”江朗浑身僵硬地站在那,就像一尊石雕一样。半晌才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洛澜震惊,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的,“你说什么?!”
可惜对方却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床上昏厥的性奴身上:“这里不需要你们,都滚出去。”
——是他做错了。属于他的东西,本就不该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