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颤晃的泛红肉臀,不知为何,王爷突然想到,他或许也曾经这般跪在东胡人面前,恳求着敌人的操干,也如此被插干出大量淫水。他眼眸渐深,幽幽开口,“你是不是不明白为何程大人会知晓你体内欲蛊之事?”
被干得双眼涣散、只顾淫叫的儿子还没缓过神来开口,王爷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到达石城营之时,赤身露体、双腿大开、污浊覆满全身,脖上系着红绳,早已被玩弄得神志不清。”说着王爷突然猛地深顶了一下紧缩起来的后穴,“这里……放着沾满浊液的国书。”
似乎恼怒于东胡人以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侮辱践踏南夏,又像是有些生气于世子听到这话居然流出淫水,王爷手上紧紧抓着丰满臀肉,听到世子痛呼哭吟也未松手,“程大人拿取国书之时,你竟失禁玷污官员……这一切,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程大人专门来向我解释这红绳的含义,告诉我你已是东胡人驯养的欲奴,身上带蛊,终生难逃。”
与胡人战场打交道多年的王爷怎么可能不知那红绳的含义。虽然程大人告诉他这些事并无恶意,但每每想到石城营那日光景,王爷便脸色发黑。如今感到世子对这些下流淫荡的话有所反应,他心里说不上名头的怒火淹没了对儿子的愧疚怜爱,几乎要烧断他的每一根神经。
凶狠的撞击把肉臀撞得发红,王爷用力掰开肉臀,让那只知道淫荡流水、不知羞耻的吞含精液的后穴彻底露出,肉棒整根没入,“怎么?你很享受这些是吗?”
“啊!——啊啊!…儿臣…嗯…啊…没有……”世子惨叫出声,流泪满面,耳边听到的话让他恐惧的哆嗦起来。他羞愧于自己成为了南夏皇族淫乱的笑柄,更羞愧于自己的身体听到这话高潮不止,紧缩的后穴不受控的痉挛吸紧自己父亲的肉棒,像是以身体侍人接客的男妓一样因下流龌龊的言语而兴奋得湿润颤抖。
帐篷里压低的呻吟和抽插撞击声在湿漉漉的床榻上此起彼伏。
屁股上被射上精液的世子高潮多次之后,浑身无力地瘫软趴在床上,青丝散乱,微张的红唇不停喘息,脸上情潮减退。流着精液的后穴里仍塞着父亲的肉棒,被压在身上的人挤压扁的肉臀滑溜溜的,不少精液在晃动中流到了穴口边。
感觉到他的屁股在高潮中一下下跳动痉挛着,许久没发泄得如此尽兴、没有享受过如此优越身体的王爷再次将精液一滴不剩全部灌进了儿子的湿穴之中。他不愿去想与亲生儿子行床笫之事多么离经叛道、背德离俗,而是一边心里麻痹自己这是缓解欲蛊的权宜之计,一边享受这撤下心防的片刻,遵从身体本能,久久无法放弃那温暖紧致的包裹带来的快感。
王爷看世子躺在床上气息不稳,无力睁开的双眼前睫毛微微颤动,挂着泪痕的脸蛋让人心生怜惜。他想起世子执着问自己的事情,一心软,于是开口说道:“停战一事,牵涉人员众多。回京之后一定小心宫里人。他们步步紧逼,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见世子睁开了眼睛,目光微转,似乎听进去了嘱托,王爷摸了一下他高热减退的额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聪慧稳重,但毕竟多年过去,物是人非……你初回京城,自己护好性命,仔细周旋。”
见父亲终究放心不下,世子缓缓点了点头,“儿臣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