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闻言不由咬了咬牙,缓了片刻之后深吸口气努力地踮起了脚尖,艰难地抬高了臀,将双腿分得更开,一手扶着那立柱顶端,另一手则伸到自己身下,两指将后庭穴口掰开,对准了之后便缓缓地往下坐。
他的后穴才刚刚含住那花苞状的顶端,他的双腿便忽然轻颤着酥软下来,那东西又湿滑得很,一下子便猛地捅入身体深处,上头雕刻的凸起的纹路无一不刺激着他,顶端更是狠狠地磨蹭过他后穴的敏感之处,仿佛过电一般。沈墨被刺激得腰肢酥软,终于是忍不住泄出了一声惊喘。
他双手扶着细线慢吞吞地往前走,忽觉下身磨蹭过一个坚硬的东西,还好巧不巧地死死卡在了臀缝之中。他咬了咬牙,又往前行了一步,那东西却是猛地一下滑到了后穴处,被绷紧的细线一下压进了穴眼里,嵌进了他的后穴之中。
鹅卵石一般大小的圆润石子缓缓地磨蹭过他下方的囊袋往臀缝之中游移,却又因为块头实在有些大,沈墨小心翼翼地踮着脚来回试了几次都没能过去,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
刚触上这细线时的感觉已十分刺激,如今还擦着细线往前走,刺激便越发大了。他只觉身体像是要被这细线从中割断一般,肿胀的后穴被磨蹭得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灼痛,每往前行一步都艰难得仿佛是踩在刀尖上。
白屿喉头轻滚,正欲开口,却见对方微闭了闭眼而后猛地一个挺身便从那东西上头滑了过去,大口喘了几下之后便继续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不勉强!”
沈墨不由冷声打断,微微闭了双目,一鼓作气视死如归般缓缓地抬了腿,跨过那一条细线。不过如此而已他便险些惊喘出声。
这一段路程很快走完,沈墨终于遇上了第一个立柱。先前没仔细看,临到近前才知那上头涂满了东西,在光下闪动着一层湿润的水光。他边喘着气垂头看着那东西,还未有反应,白屿在一旁轻声提醒,“教主大人要坐上去,之后才能走第二段。”
这细线的高度却又那般恰好,正正好地卡在他臀缝之中,上头大约是涂了什么东西,一下触上来时的感觉似冰凉又似辛辣,刺激得仿佛触电一般,叫人腰酥腿软,喉里险些抑制不住地泄出呻吟。
教主大人赤身裸体地夹着那细线往前走,上头涂的东西自然无可避免地沾染在了人的臀缝之中,大约还混杂着些他自己身上的汗水或是两股之间那肉洞之中或是前头玉茎顶端分泌出的点点淫液。这些透明的湿液又沾在那细线上头,使得他饱满的臀上被细线磨蹭得亮晶晶的一片,而他磨蹭着走过的细线上头也是湿漉漉的。
沈墨垂下头紧咬着唇没吭声,抬脚缓慢地往前挪动,细小的石子便渐渐从穴眼之中滑出。他才刚摆脱那小东西,转眼又遇上了个大的。
白屿垂着眸细细盯着他双股之间。那细线与嵌在上头的石子确实是涂过东西,不仅用来润滑,还有些清凉消肿的作用,自然也微微地掺了些催情的药物。
他立时恍然大悟,原来白屿根本没信过他,只是在等着他露出马脚的那一天罢了。他有些想反悔,下意识地转眸看向了白屿,却见对方目光幽深地直盯着他下腹,表情有些莫测。他不由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将目光转了回来,忍不住抬手遮了遮自己的下身。
他几乎每晚都会被白屿按在榻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少时一回便够,多时往往要弄到半夜。他的后穴被如此过分蹂躏之后,虽然每次都上了药,但到底养不及伤,通常都是肿胀酸疼不堪的。
白屿看出人犹豫,还假意关怀道,“若是教主大人实在过不了这关倒也不必勉强,白某——”
白屿抱着双臂站在他身侧,饶有兴致地盯着瞧,还贴心地出声提醒道,“教主大人可千万不能出声哦,否则要从头来过。”
时近黄昏,天地被金光缝合成一线。虽然此地四下无人,但要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地经历这一遭“酷刑”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而此时教主大人停下来了,那鹅卵石大小的东西在人臀缝之间来回游移,上头沾染的淫液便顺势涂满了人的腿缝,随着人磨蹭的动作微微地发出了细小的水声,还有些则顺着人的腿缓缓地往下淌。
沈墨失神一瞬,正大口喘着气,耳畔忽然拂过一阵暖热潮湿的气流,“可惜,教主大人出声了,要从头再
“啊……”
沈墨紧咬着唇,艰难地踮起了脚尖勉强站稳,闻言不由转眸狠狠地剜了白屿一眼,而后缓缓地抬了腿往前走。
白屿一直跟在沈墨的身侧,步履不急不缓,双眸一扫便将对方的情形尽数收入眼底。只见人步伐停顿下来,面色微红,下唇紧咬,饱满的双臀微微紧绷起来,立时便知晓是发生何事了,不由低笑一声,“教主大人这是怎么了?”
他身躯微颤,肌肤上头覆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不断尝试着前进的动作带动着腿间的东西来回磨蹭着后庭的穴口,画面淫靡得像是当着人的面自渎一般。
而与酸疼肿胀的后穴相比,前头脆弱的玉茎与卵蛋触上这细线时倒显得没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