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不去看他,只是在断裂的胸骨下,那颗裸露出来的心脏剧烈的鼓动声中,他笑听他一点点加重的喘息。
在这期间,梦医生脱下尸体的外裤——那上面血少一点。他找块干净地方,给陆佳把轻型军用手斧
“不能长回去就别他妈跳!”
那坨肉已经烂了——
涨,红潮纷纷泛上脸颊。
“你们是梦医生吗?”
陆佳单手握住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
皓齿一抖,梦医生尝到了自己的血。陆佳暂停进度,给他缓缓,吃太急会闹肚子。他立起身环顾四周,居高临下地问岩地上被拆到一半的肉:
梦医生在他的目光中高潮了。
陆佳知道他是装的。
一斧。
它不想死,陆佳让它死。陆佳举起手斧,一刀劈下去!
这颗心还在跳动。
“这些年一个一个找你们,我俩小心翼翼,藏前顾后,你们却一直长不了心眼?一点饵下去,争先恐后地咬钩——我说朝山是你们熟悉的地儿吗?啊?就聚在这儿?啊爬山累不累啊?我选的地方,好不好呀?”
鲜血炸开!叫他躲远点他不听。陆佳看一眼梦医生,看到他紧蹙的眉毛,潮红色的脸——跟他操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就是在操他。用他硬挺的腰杆,用他小腿肚子的肌肉。陆佳将手斧高举过头顶——
“失败品有点失败品的样子!乖乖呆在家里,等我们去杀——”
断裂的血管如未成熟的孩子离开母体,蜷缩后萎缩,仅剩几根主动脉还苟延残喘地连接着心脏,企图维系它与躯壳之间最后的关联。
裤子面料不透气,尽管他射得又浓又多,精水却怎么也挂不到陆佳身上。他抬头求陆佳,陆佳眯起眼睛对他笑:
没有触碰。陆佳没碰他,他也没碰自己,可他就硬着,从陆佳喊他坐好的那一刻就开始兴奋。以前他也总忍不住在“吃饭”的时候自慰,可这次戒断反应太严重,空虚来势汹汹,越饥饿被填满时越刺激。他就靠“陆佳为了他去杀”这件事高潮了。
陆佳自己也舒出一口气,对地上那只血红的眼睛说:
让他高潮!
一斧,一斧,又一斧。陆佳砍它,陆佳操他。陆佳操梦医生操个没完没了。
梦医生皱着眼眶,情泪跟快感一样一潮比一潮汹猛,他咬伤自己的指节,急促地呼吸,他不断点头,倾听金属一声一声撞击碎屑四溅的岩石......陆佳好硬,正一下一下往死里凿他的敏感点,他浑身上下抖得要死,骚肉棒在裤裆里涨到发疼——他要不行了......
“一个坏消息:我们被包围了。”
还早,这次他不准备碰,刚就出来一点点。滑滑的,有一点湿。又眯了一会儿,他睁开水汪汪的灰雾,向他表示自己还没饱。
“要不是没时间了,真想把你们,一个!一个!一个地杀给我宝贝儿——宝贝儿舒服吗?看爽了吗?吃饱了吗?”
“全来了。那就好,就怕——”
因为一切为了他。陆佳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把爱做成饲料,喂梦医生喂到他高潮。
谁的心跳漏一拍。陆佳眨巴两下眼睛:余光里,梦医生正闭眼享受。
啊......陆佳别说了,太性感,他不想那么快......
“心脏,大脑,中枢神经......砍碎了你们生得回来吗?”
来一发吧。他求他:他最骚了。弄死他。
那儿不是赤裸的,在黑色的小鼓包上染了一层深一点的水渍。陆佳将登山靴插进他腿间,梦医生就拿裆部不知足地摩擦他的裤腿。
陆佳脱下外套,纯白色的衬衣下是他细细的汗。他一边擦手上的血一边朝梦医生走过去。梦医生诚实地把两手背到身后,将本就对着陆佳张开的双腿更大程度地分开。跪着,他给他看,他把他赤诚的欲望全部展现给他。
他回眸,用血色的月光酿出他眼睛那些细褶:
雷瞪起布满血丝的眼珠子,陆佳用眼角一扫:
“全都来了?”
“呼......”
陆佳在调整雷移动终端里的定位系统,将它倒进自己的设备里。标记生命体征的十数个小蓝点中,雷和老耿的已经暗了下去。陆佳给每位朋友都发送了数个蠕虫病毒,运气好可以拖上不少时间。
“我家宝贝儿是,完美的小怪物。”
陆佳一刀劈断血管——
“四所的人,我全会杀光。”
他给它牢牢抓住!把它从胸腔里扯出来!密集的血管就连同它一起被扯出来!它们似乎察觉了:维持一个生命最重要的部分之一正被迫离开躯体。伸手挽留一般,那些血管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牵扯拉长。但这是无意义的反抗,它们还是在空中纷纷断裂。陆佳抬起手,将这一捧黏稠的血往梦医生眼前的地表上狠狠一摔!
小人儿好像被吓了一下,眉毛一皱,惊讶地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