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季凌就有些坐不住凳子了。
他趴在桌子上,校服外套系在腰上,班级里的同学来来往往问他要不要吃饭,都被他含混过去了。也没人细想,只以为他是困了想睡懒觉。
生物书上一溜的Jing子卵子相结合,让我有点觉得麻木又困顿。外面的橘色晚霞又给了我一种柿子色的暗示,这朵云彩好难看,绵软的没有形状,像极了色气腾腾的季凌的逼。
季凌…
好吧,没有什么暗示,我就是想见他。心里酥酥麻麻,有点像射Jing时的那种刺激爽利的感觉。
他脸红扑扑的,见到我眼尾还有水光。
“你不舒服。”肯定的语气,“晚自习需要请假。”
我把他带去了旅馆,开房。
进去时他还有些慌,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把他推进浴室,开始扒他的衣服,季凌开始慌了,他强装凶悍的盯着我,脸上有怒意:“原持,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把水龙头打开,边调水温边和他解释,“你需要清理。”
他脸彻底红了,别过脸去不看我。
之前以为他是私生活糜乱的公子哥儿,所以对他也没什么怜惜的心思,他身上磕的青青红红,屁股上还有一点干涸的Jing斑,逼里甚至夹着我的东西。
他一天都昏昏沉沉,我如果还不闻不问,大概就是渣男。
何况我真的好想摸摸他。
季凌的躯体在灯光下流畅美好,白皙有光泽,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rou,皮rou紧实的附着在躯干上。干净、温热。
手摸上去丝绸锦缎一样光滑,水珠儿骨碌碌从他身上滚落,摔下去一瓣变成四瓣。我点点他腰间的淤青,他疼得直缩缩:“别碰!”
“把腿张开,抱着自己的腿。”
季凌羞恼的瞪着我,我的目光不退不让直视着他。他终于败下阵来,把胳膊放在腿下,双手环抱。
于是我就又一次看见了那个奇异的东西。
本来浅红色的软rou变得艳红,紧紧地闭缩在一起,缝隙开口的上方还有一团小小的软rou,整个Yin户外表有一点点白,已经干涸结块了。
是我的…
我的手指从上划到下方,季凌难耐的用长腿夹住了我的手掌,发出娇媚短促地“嗯”一声。我轻轻拍拍他的背道:“放松,别夹!”
然后不容拒绝的掰开他的大腿,用手指剥开那条艳红色的沟壑,两瓣极薄的软rou护住洞口。我轻轻爱抚它们,浓稠白色的浊ye顺着手指缓缓而出。
没有性欲,没有杂念,我为它而着魔。
我把季凌抱出来擦干,放在床上,他整个人婴孩儿般蜷缩在我怀里,甚至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
我突然好想爱人。
学校门口有个美女阿姨,做炒饭的手艺一绝。季凌最喜欢她家的招牌炒饭。今天爱美的她却在夏天穿了长袖,炒饭的动作比起平时麻利的速度不止慢了一星半点。
她早早就辍学,结婚,和丈夫一起生活。但时间长了虽然生活条件变好,却并没有过上好的生活。丈夫开始对她进行谩骂,甚至殴打。
她曾经打电话声嘶力竭的嘶吼,挂了电话又平静的抹了眼泪,炒饭。毕竟还是要生活。旁边的小姑娘于心不忍,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她只笑笑:“好好学习,千万不要像我这样。”
我拎着炒饭和杂七杂八的药回来的时候季凌已经醒了,他裹着被子,迷瞪瞪的问我去哪了。
我平静的给他上药,换衣服,药膏杵进去的时候他面色chao红,腿无意识的蹬了一下,嘴里冒出不明意味的嘤咛。模样浪荡又下贱。
我耳边突然响起了女人声嘶力竭地大吼和男人摔东西的声音,眼前是医生悲悯的看着我。
季凌正在一口一口的吃炒饭,他被折腾的发了低烧浑身无力,却依然知道吃,知道笑,知道好好生活。
他甚至还笑笑问我怎么不吃。
我看着他,现在的我应该冷酷极了。“因为我看见你就反胃。”
每个人都在好好生活,他们看起来渺小又卑微。
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Jing子卵子在减数分裂、受Jing作用,他们的父母期盼他们到来。
他们明明那么可怜,又那么的热爱生活。
Ok!fine
请你好好生活,千万别像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