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非常平静。
每一声嗡嗡声，都仿佛在他勃起的性器上产生新的电流。而随着嗡声越来越厉害，手机也在不断震动着变化位置，只短短几十秒，它就已经从他的阴茎一路震动着滑落到了他的龟头处，还隐约要朝着下面睾丸滚落下去的趋势。
她拽住林疏的领带，将他朝着自己这边拉扯过来。男人被迫微微俯身。
黑暗中，男人轻轻启齿。这一次，语气已经更像是一种恳求了。
而底下，在他最最脆弱的私处里，正有一块震动着的手机。
他的翩翩君子风度还不足以支撑他面对小树苗的这种无耻行径。女孩却已经凑过来，很认真地讨价还价：“我是说真的啊，因为我现在必须要找个人睡，走不走的是后话。如果现在解决不掉‘性瘾’，后果会很严重的。”
小树苗见林疏看她的眼神很深、很漆黑，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充满秘密的实验体一样，她不乐意了：不就是睡一觉吗？就算你不乐意，我也可以硬来。劳资硬上的男人还少吗？
“……别闹。”
小树苗察觉到，林疏的语气竟然还有一丝很克制的急切。
林疏的动作微微一僵。
林疏把她推开。
就和小树苗预料的一样：林疏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他疼得抽了一口气，嗓音里带着颤抖和脆弱感。
她把手机在林疏的面前摇了摇：“林医生不想让他听到这边的动静吧？”
昏暗灯光下，男人脸上，明显就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女孩在他耳边轻声说：“把手机拿出来了，我就会接电话哦。”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很低。
她实在不懂，林疏究竟急个什么劲儿。
林疏看了她一会儿说，忽然开口：“我可以带你离开。”
林疏一愣。
这种感觉应当很刺激吧？她坏心眼地想着，然后抬头，打量着林疏脸上的脆弱感。
小树苗无辜地纠结着：“哎，究竟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呢。”
它发着莹亮的光，随着震动，有嗡嗡嗡嗡嗡嗡的声响从里头传来。
他好像就是天生自带一些保护她人的光环，就像是一个救世天使一样，能轻易给人安定的、可靠的、值得信赖的感觉。
她侧头，手指在屏幕上若有若无地徘徊，在“接”和“不接”之间停留许久。忽然，她手掌迅速一翻，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等林疏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孩竟然已经用一根手指勾起了他的内裤边缘，然后手机就这么……啪嗒一下，直接向下，砸进了他的性器。
疏：“闹够了就收手，我们谈正事。”
林疏正仰着头，睫毛扑闪。他的喉结颤动得很厉害，从里面漏出一两声类似呜咽的声音。
林疏打量了一会儿小树苗，并没有从她脸上找到任何担心、焦急、害怕的神色来。
他扣住她解开了伸进他内裤边缘的手指，呼吸微微有些压抑。
见她不答，他又问：“你想跟他见面？”
他想到了在咖啡馆里三个男人的对话，想到了王彭说的话，和那个陈制片说的话。眼下，他正努力把这些零碎的拼图拼在一起，试着拼凑背后的东西。
……显然没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回答。
他颤抖地伸出手想往下，手腕却被小树苗扣住。
林疏没理会她，只说：“陈俊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把你挖出来，不过就这两三天的事情。”
小树苗：“我现在在做的事情，比‘正事’更加紧急且重要。”
这神情，让林疏的心里轻轻咯噔了一下。他蹙眉问：“你不打算躲他了？”
她坏得像个小恶魔：“如果林医生不希望我接电话，那么……就用那里夹着手机，等到这通来电结束为止。”
她拽住他领带的姿势很霸道，像是在宣告所属权，也很像一个主人在牵着一个绳。
她低头一看，是王彭打过来的电话。
小树苗：“我知道。”
小树苗不听，手指又是要往内裤里面伸，林疏又是态度坚决地抵挡住她的手。两人正这么拉拉扯扯之间，小树苗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说着，又开始往林疏的身上蹭过去。
但是如果今晚的分数不凑齐的话，就不需要麻烦陈俊动手了。
她坦坦荡荡：“是你说的啊，陈俊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了，所以就算我躲，也是躲不掉的，我还能怎么办？”
当她这么拽着的时候，林疏就逃不掉、躲不开，只能坐在这里任由她为所欲为。
小树苗“啪”一下轻轻松开了内裤边缘，任由它弹回去。而那个手机，此时也正在林疏的内裤里震动着。
声线清醇，很好听。
林疏看了她一眼。这一次，眼眸湿润
小树苗本来想说“好啊”，但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调戏：“如果你让我睡你的话，我就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