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瞬间领悟到了他的意思,羞耻心就已经将他整张脸引得爆红,他有些慌乱地拍开柳成舟的手,拒绝道:“休、休要胡来!”
柳成舟拍了拍爱人的背以作安抚:“帮,但是我有个条件。”
拒绝自己,不禁有些蔫了,恹恹道:“连你也不帮我,干脆让卷宗把我活埋算了。”
顾萧有些不死心道:“等你批完了,我应便是了。”
顾萧当即来了精神,管他什么条件,总比批阅这些东西来得简单,他双眼放光,催问道:“什么条件!随便说!我都答应!”
柳成舟左手拿着一些整理出来的册子,右手执笔,手却丝毫不抖,一手漂亮的字跃然纸上,很快就将一份文件处理好了,他停下笔,显然已经发现顾萧在偷懒,用笔点了点他鼻尖,顾萧心想,柳下惠不过如此,自己在这哼哧哼哧卖力伺候,这人倒是脸不红心不跳,要不是老二翘得老高,他都要被骗过去了。柳成舟在装正人君子这点上可谓是炉火纯青,他伸出被硬物蹂躏得十分红艳的舌尖,卷着笔端,略略喘息问道:“还有几份?”
柳成舟挑了挑眉:“这距离他来信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顾萧红着脸,努力张大了嘴巴,将面前一柱擎天的粗红硬物吞了泰半,硕大的顶端堵满了嗓子眼,生理性的干呕让他喉口剧烈收缩,直嘬得欲铁又涨了三分,他有些痛苦地吐出柱身,不停地喘着气,悄悄地观察着柳成舟的神情。
“什么!”顾萧瞪大了眼睛,他每天文件堆积如山,像个陀螺似的连轴转,竟还是积攒了那么多东西没有处理,他揉了揉太阳穴,越发觉得若真让他继续处理,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他求助地望向柳成舟,央求:“这些文件平日里都是整理出来等你来处理的,哪知道最近几日你忙得厉害,这才积攒了许多,若让我来处理只怕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才能勉强看完了。”顾萧抬起头一脸乞求,“阿回,你就帮帮我吧。”
“我这可没有先赊账的道理。”
岂有此理!怎还越发过分了!顾萧内心煎熬,让他练武倒是还行,但让他处理这些鸡飞狗跳的杂事,应对各门各派吃人一般的压迫,他着实捉襟见肘,一个头两个大,有些事又耽搁不得,这点上面,他的确是有些太依赖柳成舟了,但有句话说得好,物尽其用,人亦然。既然柳成舟能比他做得好,自己推过去也不失为一计良策,往常柳成舟都是一口答应,今天也不知怎地,还要说起条件来了。
柳成舟也乐得趁火打劫,捏住人下巴,拇指指腹有些暧昧地压着顾萧丰满的唇,一点点扫到唇角,狭长的凤眼有些狡猾地眯起,看着人道:“不想动脑子,就劳烦师兄动动嘴了。”
柳成舟清澈的眸子平静地看着他,抽回了笔,又重新拿起了一份,施施然道:“快了。”
这几乎可以说是顾萧求柳成舟办事的杀手锏了,通常来说,只要他开口,柳成舟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今天柳成舟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刮了刮师兄鼻尖,俊美的脸凑近了些,说话间喷薄的热气洒在顾萧脸上,“师兄刚才已经拒绝了我,若还要我帮你,那便要手和嘴一起出力了。”
“师兄刚才还说什么都答应。”柳成舟随手拿了一封密信,署名是一个没甚名声的侠客,他不徐不疾地念着信上的内容:“盟主万安,斗胆一书唐门之罪状,吾有一徒名春靥,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资,天资亦极佳,前月随我拜谒赵大庄主,途径龙门,遇三两唐门子弟,觊觎吾徒之貌美欲行不轨,幸在下有些许拳脚,得以劝退几人,但其不得逞便不罢休,竟一路尾随,吾不能时时驻守,恐生变故,求盟主急支援手,感激不尽。”
顾萧被戳穿,抿了抿还有些发疼的嘴角,暗自较劲定要让柳成舟出糗,他挽起额前垂落的几缕碎发,露出整张带着酡红的脸,重新伏下身,伸长了舌尖,从根部一路舔到顶,张唇浅浅含住龟头,软舌抵着马眼,施力吮吸着,一路向下张开嘴一个深吞,硬忍下不适,让粗长的器物一路顶到喉咙,轻轻摇晃起脑袋,前后卖力吞吐着,让肉茎一下一下捣进自己湿软口腔的深处,包裹不住的涎水顺着紫红柱身往下流淌,染得鼓起的脉络更加贲张,才几个来回,顾萧便觉得自己两颊胀痛,颌骨发酸,忍不住想闭合,他只能讨巧,用手托住饱满的囊袋,力道适中的按摩着,流下来的水渐渐染湿指尖,他索性将这些均匀涂抹到两颗囊丸上,后撤一些,吐出折磨得自己两颊酸痛,口津横流的大家伙,柔软的嘴唇亲上囊袋。同为男
顾萧听得有些气愤:“怎会有这般登徒子,且叫人警醒一下唐门弟子。”
顾萧磨了磨牙,反正他是用手和嘴抵债,索性偷懒,用手握住柳成舟已经硬得不像话的老二,这些年时常与他厮混,手上技巧也熟练了不少,五指一拢将粗壮的肉棒抓进了手里,粗糙的剑茧随着手上下滑动的动作,不停地摩擦过蓬勃鼓胀的青筋,掌心一路推移,将整个蕈头包裹,不停地摩擦撸动着,顾萧一边动作,一边死死盯着柳成舟,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表情,柳成舟却只是微微蹙着眉道:“不许偷奸耍滑,说了用嘴便需师兄好好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