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犯错的两人乖乖跪在垫子上,通红的耳尖昭示着他们不平静的心。
玄奕辰慢吞吞的踱着步子,最后站定在他们眼前“皇叔,父王,是辰儿不孝。但天朝规矩如此,皇家为天下之表率,更应恪守礼节。妻礼过后自然是要宠着你们的,但规矩却不能落下。这三个月将会是最难熬的三月,我要你们放下尊严,放下廉耻,一切只听从于我。”
玄冽玄浩叩首在地,齐声道“求夫主教导妾。”
“腿打开,与肩同宽。手叠于后背,互相握住手肘。”玄奕辰用绣着四爪金龙的软鞋踢了下玄冽的屁股,“腰挺直了!”
“头抬起来!您们是帝王,无需向任何人低头。眼睛看地上,把视线停留在我的腰以下。”
这是个献祭般的姿势,因为交握的是手肘,前胸敞的很开,下体的风光也因岔开的双腿一览无余。被丝网束缚住的两根性器因为主人的羞涩而轻轻颤动着。
“记住现在的姿势,没有特殊情况和要做的事情时,在我身后或旁边就这样跪。今日先练习半个时辰,不准动,不准说话,动一下十鞭。”玄奕辰说完,拿过一旁做的Jing致的盒子。取出两对邪恶的东西。
玄冽和玄浩盯着地毯上的花纹不敢抬头,只听得一阵清脆的铃声。“这铃铛响一下,就算动一次,自己数着响了几次。”话音刚落,两个冰凉的小东西就已经被夹在了小巧的ru粒上。尖锐的鳄鱼夹带来的疼痛让人头皮发麻,胸前的器物当即叮叮当当的响起来。两个人急忙稳住身子,可越着急越难以控制,那折磨人的玩意就是响个不停。
玄奕辰乐得看他们憋屈的表情,抽出腰间的折扇晃着,还唯恐情况不够乱似的道“皇叔和父王可得数清楚些,千万别记岔了呀。”
半个时辰罢了,铃铛细碎的响声不绝于耳。玄奕辰面上没显出什么,内心的失望半分不少。他想起自己前世的奴,别说一个小时,一天下来也不见响几次,一手就能数得过来。但眼前两人被他放在了心尖上儿,一点点耐着性子教导,总会好的。
半个时辰过去,跪着的两个人脸都快埋到地下去了,差劲的表现用不上别让人评判,他们自己都羞愧难当。最简单的规矩都学不好,怕是要让那风华绝代的少年失望了罢。
“没关系”少年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两个人怔了一瞬,抬头正对上那俊秀的眉眼。“第一次而已,我们有的是时间从头慢慢练。”
他们的表现实在是没眼评判,但玄奕辰被他们努力的样子可爱到了。平日里对人不苟言笑的大将军王涨红了脸,眼神专注的盯着夹在自己前胸的小东西,那模样看的他食指大动。高高在上的帝王紧张的忘了身份,薄唇微张,小心心的克制着呼吸却还不能免去身体颤动时夹杂的铃声。挚爱的人为了自己做出这般牺牲,这般不为人知的一面全都留给了他,玄奕辰甚至想把人拉起来揉进怀里,狠狠吻上那张金口玉言的嘴。
“但罚还是要罚的,您们不妨说说,铃声响了几次?”明明是正经的,不带任何呷戏意味的问询。却在少年故意拖长的语调中显出几分恶劣来。
“一...百一十八”饶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玄浩也不免胆颤,一千多鞭子,硬生生受下去,怕是未来三个月都别再想下床了。玄奕辰挑了挑眉,看向玄冽“皇叔,您呢?”
帝王脸颊赤红,巨大的数字让他难以启齿,虽然对象是与自己血脉相同的弟弟。但天下共主的身份让他无法接受任何一方面被别人碾压...哪怕是跪。
可夫主问话不能不回,这是规矩。于是玄奕辰便看见自己的皇叔木着脸用可以与蚊子媲美的声音回答“两百七十六”唯脸颊上两坨红晕出卖了他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