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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弟这胆儿,你让他住校?”
我弟点头表示赞同,“妈,我也不想住校。”
“那要不就开学后,让你哥接送,反正他也没事儿干,上班也跟没上班一样。”
“哥,行吗?”
我弟看着我,还蛮期待的,我给了他一指弹,“行什么行啊?我也是很忙的好吧!每天写稿我容易吗?”
“等小宝开学后,你兄弟俩就分房睡,江沅你老是熬夜,别影响了小宝学习。”
“妈,我想和我哥睡。”我弟听后开始抗议。
“不行,得改改你那习惯,你哥以后结婚了,你还要跟他睡啊?”
我弟委屈的不行,“那也不是不行。”
“嘿!你这孩子。”
最终,在江春华女士的淫威之下,我欣然答应了,我弟垮着脸答应开学之后再分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睁着眼,总觉得冥冥之中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可是又想不起来。桌子上开着小夜灯,我出神的盯了会儿,瞥到了旁边笔筒上挂着的小海豚。
操!忘了这茬了,想说,话又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果然最好的方式就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时间长了,也就忘了。
我侧过身面朝着墙壁,微微的叹了口气。我弟突然从后面贴了上来,伸手揽上了我的腰。
“害怕了?”我开口询问,后脑勺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
“哥,真的很难受吗?”
无厘头的一句话,我没弄懂,想转身瞧他,却被他桎梏在怀里。隔着睡衣单薄的布料,一双大手覆上了我的胯间之物,被温热的掌心包裹,它开始有了些反应。
我惊愕了片刻,连忙把他的手打开,翻身将他推开,“你,你干什么?”
我弟重新揽住我,我们四目相对,鼻息缠绕在一起,我终于开始对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产生了怀疑。两个男人整日的黏在一起,睡在一起,这真的正常吗?可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完全习惯了这样的亲密,就连我弟从后面抱着我,我都习惯到不需要思考。心脏跳得厉害,我甚至能够听到它发出的声音。
我弟看着我,他的眼神如一,同我们第一次相见时一样,他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会很出格,至少在我们之间很出格。太过依赖的感情,让我们不分彼此,甚至连底线都模糊了。写过不少感情戏,亲情的、爱情的、友情的,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和我弟之间的感情。
脸有点热,想发火,可是会不会有点过激。说到底,我弟根本就不懂,在他眼里可能会觉得这样很正常,他对我从来不设界限。
我缩着身子往墙边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盯着我弟的睡衣,开口警告:“以后不许这样。”
“为什么?可是你看着很难受。”他往前凑了凑身子,我们又贴在了一起,鼻尖几乎碰到,气息交缠,我在我弟的呼吸里下坠。
“你哪只眼看到我难受!离我远点,热!”我继续后缩,贴上了冰凉的墙壁。
他又缠了上来,我简直躲不开他的呼吸,“哥,我就是看着你很难受,”不安的手又隔着裤子触上了我的阴茎,我瞪着他,他却弯着眼睛笑,“哥,你今天上午握着它都哭了。”简直不可理喻,我无处可躲,去推他的手。
“梁泽秋!别开这种玩笑!”
体温上升,我急得头上冒了一层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体型差距悬殊,我弟一只手就制住了我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拉开裤子探了进去,半勃起的阴茎被握在手里。我紧紧的咬着下嘴唇,羞耻的想立刻死去。
“梁泽秋!!!”我生气了。我弟讨好的揉了揉我的私密之处,开口询问:“哥,要不要我帮你啊?”
“滚!”我强忍着身下的胀热感,冲我弟吼了出来。整张脸估计都涨红了,因为我有点缺氧。我闭着眼睛喘息,不想再看我弟。
“哥,可是你都硬了。让我帮你吧。”
我帮你吧。
帮你吧。
许是缺氧导致脑袋无法思考,我弟的声音一直围绕在耳边,一遍一遍的像巫女的诅咒,我被下咒了。等到理智找回一分时,我已经沉沦其中。
裤子已经被褪下,我弟的手握住阴茎慢慢的上下撸动,马眼吐露的前列腺液润湿了柱身,在与手掌的摩擦中发出了特有的黏稠的声音。他加重了力道,手上的老茧摩擦的阴茎有些疼,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淫叫。
太糟糕了,我双手死死的捂住嘴巴,眼睛里慢慢升起了水汽。我缩在我弟的怀里,处在快感与羞耻之中。
不行了,要射了。我热的仿佛身处锅炉之中,越是捂住嘴巴,越是发出难耐的声音,我索性放开了手,大口的喘气,下腹一抽,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我弟用大拇指堵住了马眼。
两眼发黑,我推着我弟,想从他手里逃出来。
“哥,你求我,我就让你射。”
我闷哼着摇头,张开嘴呻吟。泪水朦胧挡住了视线,我听见我弟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