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的极度屈辱感让聂凌霄几度欲死,即使遗忘了一切,但本能仍拒绝着其他人的侵入。
“嘶——”一阵激昂的嘶鸣声在耳边炸开,聂凌霄陡然张开双眼,又是那个让他恐惧不已的畜生。
奶奴淫乱柔软的身体和松垮的双穴最是让正处在发情期的公马兴奋不已,只要稍稍淋上母马的尿液,种马便像发了春般,男人们想到接下来的表演就疯狂的起着哄。
“求你们,我错了,是奶奴错了……随便怎么对我,都可以……”
奶奴想到那日,他本想逃跑,却被众人按在雷拓的身上颠来倒去的骑行,胯下双穴深深吃进两根粗黑油亮的木制阳具,深入到身体内部各处的战栗和撕裂感让他几乎想死,可下流的双穴依然在那天的淫刑中不断潮吹,直至被完全榨干,再也喷不出一滴淫水。
“小奴今日便试试真正的马儿如何?”这言下之意便是要种马亲身上阵,好好调教下奶奴淫贱的身子。
聂凌霄拼命摇着头,若要受辱,他宁愿自戮当场。
已察觉到奶奴意图的斥候,命众人拉开那双纤若无骨的长腿,将下身的秘处彻底打开,松软的秘花早被捅成了两个无法闭合的肉道,正好对着公马那处骇人、绝伦的阳具。
“呜呜呜……长、生……”
聂凌霄空洞的大脑哪还想得起自己是谁,但却依然喊出意识中早已失落的姓名。
他睁着无力的双眼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公马,当长韧的马舌试探性地舔上那处淋了母马体液的肉屄时,立刻便疯了一般往里钻动。
“啊呜啊啊停下,不……”
饶是被一头牲畜奸辱,聂凌霄都悲哀地感受到了奇异的快感在下身流动。
食草动物舔食草根的长舌极度刁钻,竟是顺着大开门户的雌穴一路舔弄,直接舔到了闭合的宫颈口,高速、持续地在雌穴中震动着,每一分软肉都被舔到,每一寸的皱褶都被飞速地扫过,黏腻的浊精被不断带出,勃发的蒂珠被马儿当成草籽般不断地舔食着,急电般的锐利快意在雌穴中流窜着。
“呜啊……”
聂凌霄忍不住抖着身子,达到了今日最畅快淋漓的一次潮喷!大量黏着透明的水液自双穴中喷溅而出,悉数被马舌舔食,腥热的淫汤让雄马几乎发狂,更是拼命在雌蕊中操弄着长舌。
不间断的肏弄、不停歇的高潮、无止尽的潮吹,这一切交织在奶奴的身上,让淫乱无双的交合场面更加撩拨性欲,过于生猛的画面让所有人都啧啧称叹。
宫腔深处不断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混合着四片糜烂的花唇,整个雌蕊都被过长的马舌舔弄得一滩花泥,颤抖着在牲畜胯下崩溃,无数的骚水如喷珠飞溅得到处都是,地上、腿边都堆积出一片片小水洼。
“啊啊啊……别……”
黏着而带着厚度的呻吟声让男人们愈加疯狂,奶奴和公马交合的场面让他们都疯狂了……
不等公马泄欲,心急的士兵们就一拥而上,再度拉住被完全肏开的双性之身,灼热的男根直接插入还在喷水的雌蕊,高热敏感的甬道紧紧箍着深入的阳物,几乎让男人一泻千里。
奶奴哭叫着再度射出大波晶莹透亮的黏液,淫乱的身体需要的终究是男根的抚慰,一被插入便鼓动着达到了下一波的潮喷,胸前的那对大奶被撞得四下乱弹,绵软白嫩的奶肉被无数只大手握于掌心,男人滚烫的唇舌啃吃着骚浪淫痒的大奶头,蜂拥而上的快感和响亮的水声让奶奴几乎窒息。
“啧,宝穴!”
“这对奶子也是,又骚又大,老子永远都吃不够。”
“好了没,该换我了!”
无数的污秽言语,凌辱聂凌霄的男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当男人们在他身下放置了两个木桶,逼迫他潮喷失禁时,奶奴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尊严。他浑身上下都是白浊的精块和汗水,双穴内更是射满了腥臊的精尿,肚腹高高胀得如同怀胎的孕妇。
那几个架住他的男人纷纷重力地掌掴、责打勃发同乳灰枣般的肉蒂和软垂的蕊唇,一记又一记,狂乱无节奏的拍打声混合着失禁的水声,每重抽一下,肥腻高热的白屁股便缩动着抽搐一下,无尽的潮水纷纷而下,蒂珠被拍打得越重,奶奴就挣扎地越厉害,这种足以击穿灵魂的快感才最让他疯狂。
“啊——”
又是一记力道击上了女蒂,奶奴应激地叫出了声,无数的巴掌声落在奶奴耳中,潮红到渗血的女阴却自发迎合起掌下的力道,一路灼烧到大脑皮层的激烈快感终于让奶奴舒服地翻起了白眼,大量的涎水顺着唇边落下,他疯狂地挺动着臀部,羞涩的女性尿孔终于被打开,潮喷混合失禁的快感,一股股透明的尿水飚射而出。
“呼,原来双性人是这么小解的,下次我们也这么调教小奴!”
“好多水啊,啧啧!”
无数的手掌呼出了看不清的残影和噼啪声,奶奴几乎一直处在潮吹的快意中,不停歇地喷出大波的水液。
“啊啊啊啊啊啊……”
奶奴激烈的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