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既然是长生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狗奴做着淫奴该做的本分,可他刚想低头给主人舔的时候,一只手阻挡了他的动作。
“我让你过来,不是做这种事,以后都别做了!”天被聂凌霄的反应气到,随口就道。
可狗奴一进入到调教的情境,只会遵循以往的记忆和指令,道:“……长生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微蹙的眉头透着几分无辜,狗奴这副模样真是又乖又好看。
“我只想你给我亲下而已。”
下颌被一把捏住,猛然的力道带着灼烧的热度,直接落到了狗奴的软唇上。滑腻的软舌拨开无意识的丰唇,直挑其内,就像以往的亲吻那般,聂凌霄尽情放松身体,只有在这处避风港里,他才可以放心做自己。
“祖龙,你这具凡胎好软,我真有点舍不得把它给销毁。”
“啊?为何?”
为何要销毁我?狗奴倏然一惊,推开了正搂着自己的坚实胸膛。
天觉得疑惑,可能是祖龙还在情境中,没有走出来。“凡体即使经过改造,也至多使用五十年,以往我和你游戏完了,就会直接扔掉啊。”
“可这具身体我不想,这是长生最喜欢的。”聂凌霄捂着平坦的小腹,回忆起以往的痛苦,只觉得在凡间的生活方为真实。
“祖龙,勿忘了汝之身份。”可那人眼中的不满也在积蓄,天也只好松口:“除非你愿意用这个身体和吾之龙身交合,再产下龙蛋,那肉身就能永久保存。”
祖龙已数千年没有再诞下一枚蛋,非是不愿,只是每次怀蛋都耗损极重,天不忍其受苦。而且之前从未用过凡体孕育,光是受孕,便极危险。
“我自然愿意,可长生你能一直陪着我吗?”
聂凌霄拉着那陌生的手掌,这双手上没有那枚他熟悉的金环,他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那一枚,往下身看去,也空空荡荡。这……聂凌霄突然想了起来,面前这个人也并非是真正的卫长生,是天。那他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自己也不是聂凌霄,是祖龙。那长生留在世上唯一的痕迹便只有他了……
“师哥,你看着我!我还在这儿,只要你在哪,我便会在哪!”聂凌霄这一刻的眼神可怕极了,又有几分是当时初探秦营那晚自刎前的疯狂。天随手幻出那对信物,轻轻扣到了聂凌霄无名指尖,复又带了一枚到自己尾指中,直至十指合一。
那枚“卫”字依然清晰可见,磨旧的痕迹带着年岁的沉淀,就像是卫长生的烙印一样。
聂凌霄抬头看着那双银瞳,那熟悉让他发抖的冷意依然存在,以及高挺的鼻梁和刀削般的薄唇,确实还是一模一样,没有变化,还是他自幼熟悉的人。不管是长生,还是天,都会始终如一。
“我只是一想到这世上也许再无长生,就生受不住。”聂凌霄还是忍不住会哭。
“我和他本是一体,怎会不同?卫长生之名、卫长生之体,皆是吾身所化,从他诞生之初,这便是改不掉的,只是狗奴你一时还接受不了天上人间这一番轮转,不如我现在好好让你亲身体会下,就不会有这种担心了。”
飞扬而去的泪珠被卫长生一一吻去,熟悉的甘梅味依然没有改变,狗奴习惯地接受着肉体上的侵占和抚慰,意识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