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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刺play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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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跑了。”

    良久的沉默,直到空气逐渐粘稠,气压低得要滴出水来。

    “我不穿环,你就跑?”韩川的声音很低,仿佛在刻意压制着情绪不彰显出来。

    巍岚拼命摇头,“我只是……”

    “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得到安全感,同时证明你的诚意?”韩川反问。

    巍岚一怔,彻底说不出话来。

    韩川将他心中所想窥视得一览无余,甚至对于某些深层动机,比他自己都更加理智清楚。

    “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巍岚没应声。

    问话那人缓慢呼出一口气,耐心仿佛在一次次被耗尽又透支,“你喜欢穿环?”

    巍岚将指甲刻进掌心中,将“其实不喜欢”换了种说法。

    “只要您喜欢……”

    “躺床上。”

    以动词直接开头的命令总会给人带来不容违抗的既视感,巍岚身子轻微一抖,顺从地在床上规矩躺好。

    微微偏过头,可以看见韩川正在准备工具。

    防水布,医用消毒剂,针管,注射消炎药,以及一根粗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穿刺针。

    巍岚甚至无法想象,那么粗的东西硬生生将自己私密处贯穿,会是如何的痛苦。

    韩川将他的四肢打开,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角处。

    随即一副黑色眼罩被蒙在眼上,遮住全部视线。

    刹那间,巍岚感受到一种不受控制的、极端的惶恐。他宛如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被牵到砍刀下的羊羔。

    看不见,动不了,他只能承受。

    唯一庆幸的是,韩川没堵上他的嘴。

    也就意味着痛到极致时,他可以喊叫,可以撕破喉咙,让喉管流下的血堵住心口的洞。

    韩川为他的两侧乳头擦上了消毒液,冰凉的液体接触到敏感部位的瞬间,乳尖紧缩着挺立,昭示着身体的主人现在是如何的紧张与惶恐。

    巍岚甚至怀疑,自己浑身都在生理性颤抖。

    金属的敲击声响起,像是那根极粗的穿刺针。

    巍岚攥紧拳,屏住呼吸。

    “我确认最后一遍。”韩川在下手前问。

    “要爱我吗?”

    “我爱你”,是他们的安全词,是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按下的暂停键。

    巍岚咬着牙,紧紧闭上眼睛,执拗地没发出声音。

    下一瞬,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乳头处生发。那种感觉仿佛是牙齿在啃咬,刀尖在撕扯,完整的皮肉被硬生生断开,剧烈的痛苦一直窜到脑髓深处。

    巍岚浑身的肌肉绷紧,高昂起头颅,张着嘴没发出声音。

    他甚至能感受到缓慢的入针,针尖顺着表面行走至深处,一层层破坏脆弱的组织,将他的身体弄坏。

    的确,“被弄坏”是他那时唯一的感觉。

    他忽然剧烈地摇头,希望韩川不要再继续。

    在极致的激烈中,他发不出声音,只有口型在一遍遍无声说着“我爱你”。

    没有声音,却像是嘶吼。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由于疼痛才忽然无法接受。

    只是身体被穿刺的感觉,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失去了某部分生命,从此不再是自己。

    这种感觉,像是逐渐成为一件物品,从原材料开始,逐渐抛光打磨,将不符合期待的部分砍掉,只留下毫无棱角毫无生机的躯壳。

    这是他做决定之前,没想过的可能性。

    “现在喊停,晚了。”

    巍岚挣扎的动作应声停住,随即只感受到一股只重不轻的疼痛从另一侧乳头传上来。

    他宛如溺水之人一般紧绷着脖颈,手脚腕处由于与绳结摩擦,已经变成一片深红。

    眼罩肉眼可见地被浸湿,深色的部分从眼罩中心起点,随即向四方逐渐蔓延着。

    过了很久,他才彻底冷静下来。

    浑身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某部分灵魂一般。

    韩川扯开眼罩和束缚四肢的绳结,将人扶着坐了起来。

    巍岚浑身都被冷汗浸湿,身下的床单也早已经渗透出一块人字型的痕迹。他的身体由于恐惧和紧张还在不停颤抖,却在起身的一瞬间径直扑进对方怀里。

    疼痛与伤痕不会带来永久长期的安全感。

    拥抱才会。

    “刚刚为什么喊停?”韩川手扶着人的腰,轻声问着。

    巍岚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不停摇头。

    “受不了,跟之前想的不一样?”

    巍岚点头。

    “既然不了解,没想好,为什么还主动要求,拿自己身体冒险?”

    韩川等了许久,对方却没回应,只能感受到潮湿而凉的手指勾住自己的脖颈,仿若一条脆弱无措的鱼。

    “现在还想穿环吗?”

    巍岚的身体僵硬些许,随后缓慢而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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