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先回到尚海再说。
虽说这事也过去三个多月了,可她到底心里拧巴,还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只得能躲一时是一时。
再说她这人性子忒懒,对于麻烦事一向习惯装瞎逃避,不了解她的人还往往以为她这是性子随和、大气那是没瞧见她斤斤计较的时候。
而且她这样怂了吧唧地逃避,还特会给自己找理由:毕竟俩人是血缘至亲,舒绎从小又和她关系最亲近,她不知如何面对很正常嘛。
其实这倒也是实情,她可以对容初这种外人不屑一顾、说甩就甩,可对于自家有血缘之亲的弟弟,就瞻前顾后,有点无所适从了。
可话又说回来,舒绎还能不了解他姐的性子?
他可是快能钻她心眼儿里的人了,哪是她想躲就躲得了的呢。之前能躲三个月,那是因为他没有毕业,现在没了这学业、异地的问题,这小子还能容得了她跑?
于是毫无意外的,在舒余回到尚海的第三天,舒绎就理直气壮地登堂入室
人家这几天可没少忙活咧,先是在光州折腾了大半天,查到了舒余的登机记录后,立刻规划好接下来的行动方针;第二天,他就跑到了浅圳市老家,享受了一番接风洗尘的同时,还好说歹说,哄得老妈同意了他去姐姐公司磨炼的要求;再然后,他特意泡了大半夜的冰水澡,一晚上都在研究怎么把自己冻感冒;第三天,得偿所愿的某人火速飞往尚海市。
反正等舒余打开房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自家亲弟弟整张小脸犹如一朵含苞的粉月季,双眼迷蒙地好似浸了晨露一般湿漉漉的望着她,一开口,一踉跄,那叫一个舒余扶起娇无力:七七,我好难受
你这是发烧了?
到底是自家弟弟,病成这样看着也是怪可怜见的。何况人家都找上门了,舒余也不好意思把人关在门外。好在她弟没开口提之前的事,让她免去不少尴尬。
不过以前听这小子叫她小名时她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听起来,怎么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了?
将他搀扶进客厅的沙发放下后,舒余状若无意地坐到了稍远的座位上,掏出手机,你等着,姐姐给你叫医生来。
别七七,我就是个小感冒,用不着请医生的。舒绎赶忙起身跌撞进她怀里,满脸写着抗拒:我可不想打针,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就算不打针也得让医生开点药吧?
不用,七七你放心吧,我在来的路上买了药的,也吃了,喏,你看,舒绎说着把口袋里的药一个个掏了出来:退烧药、感冒药、体温计我都买了!真不用看医生,我睡会儿觉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让舒余还能怎么说?还能怎么说?她想扯家里没药的谎也是么得了。
要知道,她现在可不敢单纯的把他当成弟弟看待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别说她思想龌龊,她现在真就觉得这小子没安好心,说不定这病都是他故意冻的!
呵他可不就是故意冻的!
蠢作者:
我可以卖萌吗?嘤嘤嘤,新文作者求猪猪供养( ????o???? )
咱上有老下没小,就指着猪猪颐养天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