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紧张,顾以棠的呼吸有些急促。
小玩具兀自在他掌心震动得欢,严颂掂了掂,眉头轻轻拧了一下。
细小的表情被她捕捉到,顾以棠忍不住嘲笑:原来你也不会呀。
它的功能超多,比人可要厉害。
就差直接说你比不上它了。
她的胸脯挺翘着,小小的蓓蕾将棉质睡衣顶起,小玩具距离它不过五公分。
碰到的时候,顾以棠下意识往后仰,然而却避无可避,只得承受它带来的痒意,睡衣阻隔如同隔靴搔痒,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又渴望它再近些,心里矛盾得很。
是这样吗?
她抱怨:哪有人隔着衣服自慰啊
睡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被严颂咬开,偶尔唇舌会划过胸口,温热地留下痕迹,他叼着衣领,下巴往外一划,满目雪白,一抹嫣红俏立当中。
小玩具真切触到乳头的时候,顾以棠抖了一下,异样的快感扑面袭来,却引得心里空空燥燥。
乳肉随之晃着,自制在这画面的冲击下不堪一击,严颂低下头,空出的手掌自衣摆下方钻入,他不敢再进,指腹在柔软下缘轻轻一划,便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他本该征得允许,可实在情难自控。
严颂改为掐着她的腰,稍一用力,便留下触目红痕,顾以棠闭上眼,无所适从地推拒着。
这里从未被人造访过,小乳果晃晃悠悠地颤动,腰际是严颂温柔的抚摸,她分不清哪个更让人难耐,眼睛雾蒙蒙的要滴出水来。
啊严颂突然控制着切换了模式,玩具开始吮吸起顶端樱红,顾以棠发出一声短促呼声,摆手抑住他的动作。
疼玩具的吸力太强了,她有些委屈,推开小玩具,吸得我好疼。
严颂停了下来,眸色深深,那怎么办?
她想了想,你来吸啊,还用我教你吗?
小玩具再度被孤零零地丢弃。
机器和人总归是不同的,唇是软的,热的,他也不会像机器一样冷冰冰的只会用力,而是含着舔着,像舍不得咽下的糖果。
这样疼吗?他咬住半边乳肉,含混问着。
不疼。比玩具的吮吸舒服得多,顾以棠挺起胸脯,像是在往他唇边送。
谁知严颂却避了过去,转头抚慰另一颗可怜巴巴挺立的乳果,舌尖掠过,濡湿地更加红艳。
严颂今晚很有耐心,卯足了劲要让她把他和小玩具分出个高低上下。
以往用手的,也要用小玩具抽插一下用作对比,直到听到顾以棠说出你的比较舒服才肯用回手来开疆扩土。
顾以棠哼哼唧唧的,哪怕严颂将手心的水抹到她屁股上也无动于衷。他的技巧太好,顾以棠夹紧根本不想放开,然而严颂非要拿回玩具,调到了吮吸模式。
吮吸功能还没在下面试过,顾以棠想起刚刚吸得她乳头痛,有些发怵,我不要。
那要什么?
要手。她理所当然,扭着屁股求他进来。我都说了你的最舒服了,干嘛还要用它。
这话严颂听着很受用,他拨着花穴,将小穴珠揉得充血发紫,哑着嗓子,说:手只能插,这个可以吸,不能同向比较。
那不比了,这样就很好了。
说不上契合,但顾以棠很信任严颂,因而在他说出再张开些时,毫不犹豫张开了腿。
有更好的,不试试么。
热气扑在穴肉上,她意识到不对劲时已来不及撤退,湿滑的舌头窜入甬道,刺得她双腿一阵发酸。
严颂,你你别这样
他恍若未闻,下巴上有冒头的胡茬,戳在上面刺刺的疼,他吸得要比小玩具还要用力,却没那样疼,顾以棠夹住他的脖子,双腿无意识地乱蹬。
每一个角落都有顾及到,啧啧的水声听在耳中,格外淫靡,她呻吟到脱了力,只能顺从地被他支配来支配去。
严颂食髓知味,等到她抽搐着泄了之后,在她大腿内侧印下一吻,小屁股也没放过,一遍一遍地在掐红的痕印上亲着。
出力的不是顾以棠,她反而累到睡了过去,任由严颂把她抱在怀里抚摸,随他去吧,她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