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你爱得恨不能跪下来舔她的脚的女神忽然说她要为你生孩子,这时候哪个男人还能有辨别力?就算卿熙对结果再担忧,也抵不住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攻势,他终于射精了,射在公主的身体深处。
他感觉到自己蓬勃爆发的热流汹涌喷出,那液体的温度一定很高吧,她的小穴是不是被烫得很舒服?一定是的,否则她那张美丽的小脸怎会在月光下笑得那样畅快?
且说另一边卿迩被卿熙的一句话轻轻松松得就支走了,他当时也没多想,直觉反应就是听从自己仰慕崇拜的大哥的安排,可等稍稍冷静下来心中不由百转千回。
首先是觉得羞愧,他一直被父母严加管束着,本本分分地读书习文,心思十分单纯,和姑娘说句话都会脸红,可方才那一刻竟然心生了龌龊的心思,看着那姑娘纤毫毕露的身形不正经地想去窥探更多,甚至有剥下她衣裳的冲动。
然后他又不由担忧起来,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那姑娘太过诱人了,就算大哥性情沉稳,不好女色,可毕竟也是男人,不可能对一个美得如梦似幻的姑娘毫不动心,保不齐也和自己一样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当然了,大哥若是真的喜欢她,能成就一段良缘也是好事,他也绝不敢去和大哥争女人,可这心里怎么就有些不甘心呢?明明自己也可以留在她身边,让她在醒来时第一眼看到自己,兴许她心里还能把自己和大哥放在一起掂量掂量,保不齐她更喜欢自己这样的白面书生而不是大哥那样的黑脸杀神。
他犹犹豫豫的,不敢忤逆大哥的话回去岸边,又舍不得将和那个姑娘发展的可能拱手让给别人。正在踌躇之时,面前忽然凭空出现了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他吓得刚要叫,那人却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三公子莫怕,我是二老爷手下的暗卫,奉命将三公子带去见老爷们。”
说罢,也不等卿迩反应过来,一携他的身子便腾空飞起。
卿迩见到两位伯父和父亲的时候脸都已经吓白了,他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双脚是如何落到地面上的。
那黑衣人朝卿家三位老爷躬身一揖,道:“在下已将三少爷带到,大少爷和皇后在一起,在下已经派人去一路跟着他们了,只是二少爷……”
“二少爷怎么了?”体国公着急发问。
那人语气中颇有些窘意,“二少爷的轻功太好,我们没跟上,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知道了,你下去吧。”标勉侯发声让暗卫离开,只留下自家人。
卿迩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黑影一闪,屋里就少了一人。
“大哥,阿冕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武功怕还在阿熙之上啊!而是有心入军中历练,定能成就一番大业!”标勉侯笑着恭维起体国公来。
体国公的面色却是极为难看,连敷衍的假笑都笑不出来,他这个儿子虽然绝顶聪明,可从小就性情顽劣,半点也不像他。五岁时也不知怎地就碰上个所谓的世外高人,硬说他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非要带他走,那小子自己也着了魔似的非要学武。
当时老国公和国公夫人还在,一大家子拦着也没拦住那个混小子,几百个家丁侍卫看着,那小子就从屋里凭空失踪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写着十年后再将他还回来。
十年后他十五岁的时候果然回来了,可是就算长相一看就是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用?心早就野了,每个月在父母面前待几天就觉得自己尽孝了,平时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身上经常还带着脂粉香气,一闻就知道去了烟花之地,这武功学得怎么样不知道,偷香窃玉的本事估计学到家了,体国公甚至怀疑当初带他走的那个高人其实就是个采花贼。
体国公为人严苛,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反而成了浪荡子,自然是极为不快的,可卿冕是他唯一的嫡子,毫无疑问将是国公府的继承人,他这样城府深沉之人自然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对儿子的不满,私底下却没少教训卿冕,想让他走上正路,在朝中挂个一官半职,不要终日游手好闲。卿冕表面上也不与他顶撞,只嘻嘻哈哈应承着,转过身去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只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