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她的额头,封继业微微啜息着,眼里只有知晓一人,那里面的深情,能迷死一大片女人!
可惜迷不死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不稀罕。
封少听了,心底苦笑。
若别的女人对他说这句话,他也会笑,一笑置之的笑,可是换成她说,他知道,那真是她的心底话,所以他笑,苦笑。
低头又缠缠绵绵舔了下她,知道你不稀罕,我稀罕就行。声音低哑、深情。
知晓又去揪他的脸。他也不放开她,只任她揪,沉沉的笑,抵着她的额头,嘴巴继续衔起她的红唇,细细吻着。
天高地阔,只一对小情人,在那里缠缠绵绵、卿卿我我,仿似能这样一直到末日的尽头。
知晓撅着嘴,无比小气地靠在椅背上生闷气。
封继业不时回头看看她,颇感无奈。
这小妮子还在为刚刚他违规吻她吻得透不过气而生气呢。想起刚刚那一吻,又把他的大兄弟勾引醒了,只是伊人不能强上,为着以后自己的性福和幸福着想,如今还是识相点规矩点,等把人哄服帖了,以后还不是你想怎样来就怎样来?
吟着笑,手下潇洒换档,一踩油门,越野车扬起一大片黄泥呼啸而去。
*
双手趴在车窗上,头枕在手上看着后视镜里不断倒退千篇一律的景色,知晓心情惬意异常,勾起的嘴角一直都没有放下过。
这算是穿进这个肉文里,日子过得最为舒服最为惬意的几天了,有人管吃管睡(别想歪了),还当司机和你纵情山水,无需肉搏没有丧尸,任意发呆放空思绪。知晓是个容易满足的人,有人为她想为她打点一切,她连提要求的份都省了,何乐而不为?只偶尔给男人一个灿烂笑容就行!
而她身侧正在开车的封继业,一双桃花眼微眯着,同样也勾着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看来军部的人已经找到这边来了,不错嘛,他的东西。
回头看一眼趴在车窗边的知晓,心中又一次涌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些天他不敢再随便对她动手动脚了,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连句话都不同你说,害他搜肠刮肚的连编笑话哄她开心。
想他过去在女人堆里无往而不利的男性魅力,此时此刻应该是踢到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铁板呢。
他现在就像是个全职保姆一样,围着知晓转,偏生人家还不稀罕你。
想想,还真是现世报呀,不是吗?
那么多的女孩为他碎了一地芳心,他也只一笑而过。
现在好不容易动了想要和某人在一起的心思,人家却一句不稀罕劈头盖脸的甩过来。
不稀罕就不稀罕吧,好歹也能作为一个保姆伴在左右。
保姆就保姆吧。
封少心底再次叹口气。谁让先动心破坏游戏规则的人是自己呢?
再说了,这保姆还指不定哪天就没得当了呢。
唉,知晓你看看,你看看,把我们众女人心尖尖上的男神折磨成什么样呢?患得患失的,差点卑微成春泥了!你以后出门要小心点啊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