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羞答答的,不吭声了。
雷赫在花想穴口摸了下,把花想放躺到座位上,熟练地脱下花想的小白鞋,把她的腿折叠推起来,穴门也随之翘起来。
男人一条腿跪在座位上,俯下身,熟练地嘬去花想穴口浓稠的骚液。
真是蜜一样甜,花一样香。
而且屄也长大了,长毛毛了,还挺茂密,毕竟花想是混血儿,J国人体毛都比较浓郁,雷娇爸爸就是J国的,妈妈是早已移民过去的原国籍h国人。
雷赫看了眼她茂密丛林里簇拥的形似蝶翅,但比蝶翅厚,娇娇嫩嫩的粉唇,又含了上去,阴蒂,花唇,穴口,被他反复流连,花想简直要嘤嘤哭了。
太爽了,每次都是这种毫无保留,处处都照顾到的吃法。
花想伸手去按雷赫的头,情迷意乱地道:爸爸~干我~干深点~啊~骚逼好痒~为什么这么痒?没有男人干吗?它好可怜~嗯嗯~
雷赫差点被她的淫词弄得失控,用舌头戳破她的处女膜。
什么叫没男人干?他这么勤勤恳恳,是在干谁?
舌头探进的是谁的洞?
今天的开胃甜点真是十分带劲。
雷赫一边觉得太受不了这个小妖精了,一边又很喜欢。
雷赫舌尖带着湿痕从穴口拖拽到花想菊眼,在上面抖动舌尖,对菊眼百般撩拨,等色泽粉润诱人的菊眼被撩得软绵绵的,就一举捅到里面,直直深入。
花想发出满足的娇叫,很习惯这种快感,并且爱死了。
雷赫是既享受进入她的喜悦,但又被夹得难受,还觉得煎熬,为什么不是自己的老二进来?
这么紧致,娇嫩且温暖顺滑的通道,老二进来得多爽?
雷赫甚至觉得自己第一次和她真正交欢,会因为不适应这样的温暖,紧致,湿润,软弹而早早射了。
他舌头在花想肠道里极力甩动,又凶又狠,花想稚嫩的肠肉爽得直颤哭,冒出越来越多的蜜液,穴也在不断冒蜜,亮晶晶地堆在穴口。
司机坐在车前,心想大小姐是不是又睡着了,先生不忍叫她醒来?
却不知隔着隔音挡板的后车座,上演着怎样火热的一幕。
花想两手都按在雷赫脑袋上,沉迷肉欲无法自拔。
哪有人的舌头能伸这么长的,花想感觉他干进了很深的地方,又灵活,前后狂甩,花想肠肉被甩得一震一震的,感觉快高潮了。
她眼尾泛着舒服的晶莹,洋娃娃似的脸蛋沁着情欲的潮红,樱唇张开,眼睛半张半闭的:爸爸~嗯,啊~娇娇快喷水了,甜甜的蜜水,给爸爸喝~
分明是微微咸的口味,男人每次都说是甜的,花想随波逐流。
而且她也想做个甜甜的小娇娇。
雷赫舌头伸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长度,摆头上下狂捅花想的菊,这是和甩抽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反复摩擦,捅着花想的肠肉,简直不要太刺激。
花想情迷意乱地揉自己阴蒂,然后穴口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骚水。
十来分钟后,父女两换了一身衣服下车。
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车上做这种事,自然会在车上备上衣服。
而且花想没来之前,讲究的雷赫一直有在车上留备用衣服。
进了餐厅的包厢,花想等侍者出去并把门关上了,立刻坐到雷赫腿上,亲他的嘴,两人口舌交缠了一会儿,她从克制着欲望的雷赫嘴里退出粉舌,两手揽住雷赫的脖子,娇笑着在他耳边低语:有我的味道,爸爸,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喝娇娇的蜜水?一天不喝就浑身难受?
雷赫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眉头也在抽动,十分努力在克制着没有就地把她惹火的小嘴用某硬物堵住。
她今天实在热情,这个热情让雷赫实在痛苦,脑海中甚至有一瞬间闪出一个妥协的念头:要不就依了她?与她彻底合二为一。
当然,这么想完之后,又被他否决了。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