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醒来时,惊奇地发现,东哥还在睡。
他闭着眼,睡得似乎不太安稳,眉毛皱着,嘴唇崩得直直的。
她不敢动,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
就见男人嘴唇动了动,有很轻的声音落在耳边,她凑过去听。
男人说的是,“……对不起……”
盛夏愣了会,听到男人又说了遍,“盛夏……对不起……”
她轻轻环住骆寒东的脖颈,小声地说,“没关系。”
盛爷爷和盛奶奶早就醒了,盛奶奶一大早就来盛夏房间看看她有没有起床,结果就看见孙女抱着男朋友正躺在床上。
她赶紧把门又关上了。
盛爷爷要去看骆寒东起床没,被盛奶奶喊去外面除草了,他皱着眉有些莫名其妙,“一大早的,除什么草。”
“叫你去你就去。”盛奶奶把人赶走,又回到盛夏房间看了眼。
盛夏听见动静,看见是奶奶进来了,居然没有先脸红,反而衝盛奶奶“嘘——”了一声,又指了指怀里的男人。
盛奶奶不知是喜是忧,关上门出去了。
骆寒东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盛夏正眼也不眨地看着他。
他拿起腕表看了眼,已经十点了。
他第一次睡到这个时间,想起昨晚说的话,他按了按眉心,还有点不敢置信,“我睡了这么久?”
盛夏吃吃地笑,“是啊,东哥,我第一次看你睡这么香,你梦到什么了,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骆寒东扑过去,把人压在身下,坚硬的性器抵着她,“你猜?”
盛夏红着脸推他,“爷爷奶奶他们都起来了。”
骆寒东亲了亲她的脸,“十点了,肯定来看过了。”
盛夏有时候真的讨厌死他的聪明劲了。
她推开他,脸色通红地说,“没有,让开,我要起来。”
骆寒东搂住她的腰,靠在她脖颈,声音低低地说,“梦见我们结婚了,有个孩子。”
盛夏诧异地看着他,“……假的吧?”
骆寒东低笑,却是没再回答,转身下了床。
两人在乡下呆了两天,第三天回的南市。
一回去,骆寒东又投入紧密的工作当中,忙得连水都忘了喝。
盛夏在办公室里忙完了,就忍不住去他办公室里帮忙倒一杯水送到他嘴边,男人这才低头喝上一口。
许飞颜对于盛夏时不时就进出大魔王办公室这件事表示十分的好奇,等她一出来就问,“大魔王叫你干嘛?”
“倒水。”盛夏心虚地说。
许飞颜有些困惑,“他是不是故意折磨你啊?怎么你一来,就隻让你倒水啊?”
盛夏:“……”
笃定盛夏遭受大魔王pua外加折磨的许飞颜,在几年后的某个下午,打开办公室的门时,目瞪口呆地看到这么一幕:
大魔王蹲在沙发边上,动作轻柔地在给躺在沙发上午睡的盛夏捏腿。
听到开门声,他偏头看了眼,见是许飞颜,眉眼不耐地衝她比了个手势。
让她滚的手势。
许飞颜吓得赶紧溜了。
“卧槽!大魔王他在干什么啊?!”一回去,她就迫不及待地跟姐妹们分享,“他竟然在给盛夏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