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盛夏喘息着说,我要回家。
骆寒东见她样子不像是喝醉,摸了摸她的脸,又探了探她的脉搏,最后才问了句,确定?
盛夏艰难地回答,确定。
骆寒东点头,把人拦腰抱起后,打了个车,把盛夏送到了她的新租房里。
盛夏浑身烫得厉害,她没什么力气,只是难受地呻吟着,骆寒东开了门,把她丢到床上时,腿间的性器已经硬得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呜呜盛夏难受地扯开自己的衣服,她哭着呻吟,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东哥好难受
骆寒东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自己腿间顶起的大鼓包,声音哑得不行,嗯,我知道。
床上的盛夏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扯了开来,骆寒东偏头看过去时,她身上只剩下一套浅蓝色内衣。
呜呜好热盛夏哭着从床上爬下来,她想去洗手间,脑子里却一片混沌,她已经分不清路在哪儿,只知道沙发上还坐着东哥。
东哥我想喝水她伸出手,胡乱地往前伸着,嘴里一遍遍喊着,东哥
男人却是拿了水杯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命令,喊老公。
盛夏看着水杯近在眼前,自己却喝不到,委屈地呜咽了一声,老公
骆寒东把水递过去,盛夏喝得很急,水从她唇角往下滴落,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进她深深的乳沟里。
她被那份凉意激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她把水杯贴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感到快慰,她闭着眼,顺着水杯又探到男人的手,那只手的体温比她低很多。
正要顺着摸上去,骆寒东抽回了手。
他食指勾着盛夏的下巴,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盛夏眼睛都红了,眼角全是泪,因为难受,她发出来的声音都像是哭腔,东哥
骆寒东喉口滚了滚,声音哑得几乎冒烟,我可以让你不那么难受。
盛夏往他跟前凑了凑,娇软的声音喊着,东哥救救我难受
她趴在地上,胸口的深沟那么明显,那饱满白皙的乳肉在内衣的束缚下呼之欲出,她臀部高高抬着,翘起一个性感的弧度,衬得那腰细软得不堪一握。
骆寒东整个人都快炸了,他看着眼前娇媚的女人,只觉得肉棒涨得发疼,但他还记着上次小丫头翻脸不认人的种种。
愣是强压着那份欲望,轻轻拨弄着盛夏的下巴,边用蛊惑的声音道,说,喜欢我。
盛夏已然神智不清醒了,她主动凑到跟前,搂住他,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着,嘴里软软地喊,喜欢你。
骆寒东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她,一直把人吻到缺氧,这才粗喘着说,再说一遍。
喜喜欢你。盛夏双眼蒙着层眼泪,小鹿似的湿漉漉的,眼睛又大又漂亮。
骆寒东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沙哑道,盛夏,我给过你机会了,现在是你自己找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