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脸色一个不爽,芙莲是借着这岔儿把话匣子打开了:“那小叔也是个正值气血方刚的年岁,可是有去宛如处歇息?”
昭儿话回得不甚至利索,“没……二爷他繁忙,没说要去宛如处。”
“昭儿,也莫怪姐姐多嘴。我瞧来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你这将养身子少说也得三四个月的方才好全了,这么长的日子怎能不让夫君宿在别的妻妾房中呢?若是传出去了,还说你是个善妒的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昭儿这话听着就不舒坦,但是芙莲也是端了一张一心为她好的脸子,这便让昭儿无法多作辩解。
于是只道:“这事儿二爷不去,可真怨不得昭儿。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二爷那脾性,他哪时轮得到我来插嘴了?”
“你就把事儿撇得一干二净吧!”芙莲哼叫:“姐姐也只是提提,自然二爷宠着你是好事。但那宛如娘家多少也是个有脸面的,一直拖着不圆房也不是个事儿。”
“宛如不过十五未到,即便要圆房也可以再大两年。”突地屋外走进况复,一身华衣锦袍的甚是清雅,扬声一句把芙莲的好意堵了回去,“嫂嫂就莫替我们担心了。”
芙莲面上得体笑容:“是是是,我就不替你们小两口操心了。”
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待芙莲一走,昭儿也是面上一松,“爷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日去了商铺无事,又正好没有故友相邀的,便索行早些回来陪陪我家昭儿。还好我回来得早,要不你怕是为了不得罪嫂子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了!”略恼。
昭儿翻了个眼子:“这哪能呀!人家宁可当这善妒的娘子,也不要夫君去别处的!”
“哼,我可得一憋便是好几个月!你不怜惜我?”
昭儿能不心疼,自家夫君嘛!这头儿一低,眼儿一转,便羞红脸说道:“虽然这前面不能入……但是再过半个月,夫君也可用后面的……”
遥想当年她刚刚将养好身子,大爷便入了她后穴,说是别的女子都不及她解渴儿。虽说是略不心疼人,但从另一方面来讲也是她把大爷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况复眼睛一亮,“可是真的?!”他喜入昭儿后穴,可是这丫头把那后庭眼子藏得极深,他总不得逞。
不过兴奋过后还是叹气:“不行不行。我这驴物入了昭儿后穴恐会扯伤前头刚长好的伤口。还是再憋憋得了。”
说来自两人幼小便圆了房后,况复是从未如此长时间缺过行房的,能憋如此之久也确实是个钟情昭儿的。
昭儿心头百般感动,扑入夫君怀中,眼眶儿微红:“夫君,昭儿纵然是现在死了也人生无憾了!”
“呸!爷还没享受够呢,你可不许死!”
“嗯。”
这年轻夫妻二人旁若无人搂抱的,就院外的宛如随丫鬟瞧了去,这眼睛一红,又折道儿原路返回去了!
回了屋一屁股坐下,便是想不过猛掉眼泪:“早知他们夫妻如此相爱,我也就不嫁过来了!本想着嫁过来还是个正妻的,却不想这夫君如此长情,这眼里心里除了那昭儿哪还容得下我呀!”
气得猛砸杯子。
“小姐消消气消消气,莫给旁人听了去落了笑话!”新花赶紧安哄着。
“早就是个笑话了,还怕再被笑一场么!”宛如撅着嘴一脸悲愤甩了丫头递来拭泪的巾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