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竞当着自家醉酒的二弟奸淫他的妻妾也是有过经验的,曾经是想着那昭儿,淫人妻的乐趣。后昭儿得不到手,倒也渐渐断了想念。如今是贪吃上这宛如,宛如够媚够淫,莫看一张小脸生得端庄秀丽,在床事上极是大胆,迷得况竞一时半会儿还断不了淫欲。
宛如那腿间小洞是给大爷给操惯了的,自与大爷上了床后,这心里头对男人自然有了彻底的比较,知道男人胯间那物什就如女子的胸脯一样有高低之分。
女子与男人独处时会有多香艳刺激……怪不得说女子一定要嫁人,而男子则定然要娶妻的。
这大堂里一桩荒堂淫乱史正在进行,而一帘之隔的大床上,那个本是睡得跟猪一样的小候爷也是渐渐被那细小的放浪声给吵醒了。
他慢腾腾醒酒,一时间望着床罩子一会儿后方才扭头扫了间这陌生的房间,随后被屋外细小的声音给吸引了去。
不过他却并未马上有动静,兄长武功高深耳聪目明的,纵然是激情中也可能得知了他动静。
他本也想成全这两人,无奈酒喝得多那膀胱憋不住,于是不得不发出动静了……
屋里头有动静传下时,况竞耸臀的动作一顿,宛如情迷不解中,他从她蜜洞里拔出那硕大的鸡巴。
宛如此时方听到屋里头有动静,毕竟夫君醒酒翻身坐起时那动静也不算小。
吓得面色一白,赶紧双腿落地穿好面鞋整理整理衣裳,而况竞则从容不迫地隐到柱后躲藏了起来。
瞧他那不慌不乱的样子,也不知替别人家夫君戴过多少顶绿帽子。
“恭桶在哪里?!”里屋里况复叫嚷了声。
宛如面色潮红犹未褪去,嘴上也被咬得红肿了,头发凌乱样,若不是还在夜睡时辰,怕早就被人怀疑了。
“爷,在你左侧帘子后面呢!”隔着布帘子赶紧应了声,又再次对着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待收拾得能见人时方才撩了帘布进去,况复已是摇摇晃晃去了恭桶那里,不片刻就听到响亮的放水声。
这宛如是提心吊胆的,偷情被发现可太提心吊胆了!
况复许是酒意还未醒,如厕出来后又摇晃着躺到床上去,此时宛如过来递了把手,扶着他上了床,况复挥挥身翻个身去,又闭上了眼子。
“爷,可是又睡下了?”宛如低唤几声。
片刻后况复轻微的呼噜声传来,宛如顿时松了口气。夫君只是借着微弱的烛光以及醉酒由始至终不曾在意过她的模样儿,又因酒意未醒,半夜起来放了水后再度沉沉睡去。
刚准备转身之际,却不想那胆大的大爷竟摸至她床边,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子抱住少女娇美的身段,粗糙大掌只在那一对小乳上面肆意揉搓!
这一下可把宛如吓得不轻,一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子,一双眼儿也是惊恐地瞪着侧身睡的夫君,生怕他一个翻身醒来看到如此荒堂的一幕!
况竞知宛如不敢吱声吵醒人,于是更为大胆跪在床侧,用舌头去舔弄少女那白玉的耳垂,双手更是凶猛揉搓着小乳,甚至是把那小衫儿给掀了起来,让那粗黑手掌间的一对小白兔暴露在夫君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