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娘被烫得一哆嗦,张着小嘴探出舌尖无声地尖叫,背脊鬓发全都湿透了,整个人仿佛一只滑溜的鱼。
她被大少爷抱着去清洗,末了又抱到榻上,欲要大被同眠。
宛娘神志渐渐恢复过来,自然是挣扎着不肯依。
之前与大少爷同睡一张床那是因为受了药物的蒙蔽,整个人昏昏沉沉没有意识,现在整个人清醒了,哪能依旧这般行径。
于礼不合,于她的身份也不合适。
大少爷不动声色地圈住她的腰,语气温温柔柔的,那双手臂却如同硬铁,怎么都推不开:是我方才弄得你不舒服,惹了你恼怒?
宛娘脸红了一片,葡萄似的眼浮现出张皇无措,整个人羞到不行:不、不是
大少爷叹了一口气,温润的眉眼拢着哀色,手指抚着她的额发,声音淡淡的:我遇见你之前未曾做过这事,的确没有多少经验,你有了比较,嫌我不好也是正常。
那副受伤的口吻,落寞的神色,顿时让宛娘有了负罪感,恍惚间好像自己成了枉顾情意的负心汉,而大少爷则是受了苦楚的哀怨小娘子。
她本来就紧张,这下子被弄得嘴巴更笨了,结结巴巴地解释:没、没有,大少爷很好
真的?林羲眼里亮了一瞬,复又黯淡下去,你总是这般良善,怕我心伤,诹了谎来哄骗我。
不是的!宛娘急忙道,大少爷弄得我很舒服,再、再畅快不过了说到后头她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耳垂艳如芍药,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大少爷勾唇轻笑,将她往自己身上兜了兜,拿额头去碰她的:那怎么连跟我睡在一处都不愿意?嗯?
这、这于理不合
在林家,我便是理,他声音坚定,抬起小娇娘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细细勾描着唇瓣,喟叹出声,宛宛,跟了我罢。
宛娘被他亲得迷瞪瞪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她确实说不过大少爷,也看不得他那副可怜受伤的样子,到最后只能抛弃自己的坚持,莫名又在榻上睡了一夜。
林羲好久没似今日这般开怀了,只觉得他的宛宛无处不香、无处不软,哪里都长得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一时之间也就忘了那身儒雅君子的伪装,一手握着娇娇的绵乳,一手摸着翘起的嫩臀,连睡梦里嘴角都没有下来过。
倒是宛娘臊到了极致,觉着大少爷睡相不是太好,怎么睡着了还要动手动脚,又慑于底下那根巨根不敢将他的手脚移开,最后便让大少爷这样抱了一晚上。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大少爷神清气爽,反倒是宛娘眼底留了一圈儿青黑。
她在又夏进来之前忙穿好了衣衫,规规矩矩地站在盥洗架子边上,眼观鼻鼻观心,乖巧的不得了。
我来吧,她接过又夏手里的铜盆,低着头快速说道,伺候少爷梳洗一事就有劳又夏姐姐了。
少爷今天心情不错,又夏替他拧了帕子送过去,瞧着气色也好,是碰到了什么开心事?
他淡笑不语,等擦拭完手掌后才说道:去库房里挑些好料子,裁两身衣裙。
是按照宛娘的尺寸么?
大少爷瞥了她一眼。
又夏捂着嘴笑:知道啦知道啦,奴婢一会儿就去,绝对挑些料子上好又看着不打眼的,就说是府里换季给奴才们新做的,保管让她乖乖收下。
【在外婆家多呆了两天,抱歉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