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插在花穴里的肉根阵阵勃动着,硕大的龟头抖动着从中间的小孔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粘稠白浆,激射着被蹂躏得微微颤抖着肉壁。“因为忍了很久,所以稍微有点多啊……但是鲤小姐可以全部吞进去的对不对?”
罗舔舐着鲤敏感的耳垂,对着耳洞里轻轻的吹气,双手死死的按在鲤的小腹,让她白嫩的翘臀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粗壮的肉棒整根插入,直直的插进子宫里断断续续的射出浓浆。
“太多了……抽出去啊……罗……呜……”鲤被一股一股灌入的炽热液体射得浑身哆嗦,硕大的肉菇卡在子宫口死死堵住里面的液体不让流出来,又多又浓,射了好久还没结束,小腹胀胀的往下坠,花穴里还塞住粗壮的肉根,又难受又舒服。
“还没结束呢,别这么着急,鲤小姐,”罗舔着她雪白的脖颈,轻轻的在隐隐可见的青色血管上咬了一个齿印,高潮中的花穴又热又紧,死死的箍着他,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
舒一口气在几乎被灌满的子宫里射入最后一股精液,罗收回了能力,鲤柔软的身体被他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过来,半软下去也分量十足的硕大在敏感的甬道的旋转了一圈,让鲤发出急促的媚吟。
看着满脸潮红眼角还带着泪痕的鲤,罗笑着亲了下去,撬开她的薄唇把里面柔滑的舌吮吸进自己的口中,亲得她不住的推他的肩才勉强放过她。然后那个被欺负得可怜极乐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更粗暴的占有她。
这种心思是什么时候有的呢?罗自己也不清楚,在发现自己对女人没兴趣的时候,也没有想太多,只需要自己知道自己不是那些笨蛋船员说的‘不行’就可以了。那个小岛上短短不到半年的相处,并没有被时时刻刻记挂着。
直到几年前,在纹身师那里的突然偶遇,看到她衣裳半褪,露出纤细雪白的后背,薄薄的白纱遮不住魅色,轻轻的一抬眼,就让他不能自己,他才知道,在见到那让众生倾倒的美丽时,大概就注定了在劫难逃。
看着在纹身师的雕琢下,一朵妖艳的花在她后腰绽开,渗出细细的血珠,烧红了他的眼,也烧光了那个纹身师的理智,在他扔掉工具扑过去的一瞬,被罗一刀斩成了两断,最后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变成了他自己。
虽然有点小小的愧疚,对于柯拉松先生,罗知道柯拉松喜欢鲤小姐,在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在那座小岛上,柯拉松先生面对鲤小姐的时候总是手忙脚乱,脸会变红,他就知道。只是这种事,谁先下手,谁就有先机,只能说抱歉了呢,柯拉松先生。
从那以后他对别的女人就更兴趣了,在尝过最美味的之后,别的都入不了他的眼。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是会因此停下自己步伐的人,两个人缠绵几夜,然后各自离开,直到今天遇见,所以即使失控一点,也没关系吧?
将软下去的性器缓缓的从湿热的甬道里抽出,在粗硕的顶端从穴口抽出之后,里面的淫汁汩汩的涌了出来,从被肏弄得微微张开合不上的花穴里流出,顺着大腿根往下,嫣红娇嫩的花唇上沾满了白汁,淫靡极了。
“够了,放开我呀,很难受……”鲤红着脸娇嗔的看着罗,一条腿还被他高高抬起按在玻璃上,细腰被迫挺起来,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大刺刺的展露出来,他还盯着看,刚刚射进去的那些浓浆慢慢的从深处滑出来,即使自己看不到,她也能想象那淫乱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