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琮斜着眼睨了她半晌,轻笑道:
那便要看你如何求我了。
说罢,便要将这作乱的小兔子剥干净,方便他大快朵颐。
闵怜这会儿却突然敏捷起来,一个翻滚躲开了他,抱着锦被裹在半裸的身子上。她半截玉臂还落在外头,嫩生生的莲藕一般,愈发的诱人心魂。
你得应我一件事。
她笑的娇甜又狡黠,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抵在他胸膛上,柔柔润润的一团,勾的人心痒难耐。
木琮双眼微黯,便一手握住她精致的脚踝,不轻不重的摩挲着:
你说便是。
这小兔子香甜可口,疼宠一二,倒也不是甚难事。
闵怜见他应了,这就抱着被子蹭了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一回。那暖香的吐息拂过他耳畔,又是激的一阵麻痒。
只是听明了她的话语后,木琮忍不住侧目:
当真?
这事儿,虽于他无碍,但她竟不怕那些个流言蜚语么?
闵怜坚定的颌首:
当真。
见她神色真挚,木琮心中明了她是确定的,略一思索过后,立时就有了主意。
也可,我自有法子。
不过是一小小的县官,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说白了,若非这只小兔子实在惹人喜爱,他何曾瞧得起他半分。
二人商定了一番,却是把旖旎的心思给去了。
说到底是要成婚的,当真胡闹了也不好,她本就要顶着流言蜚语,这会儿可不敢再多闹些婚前胡来的话。只是除了这,还有别的法子不是?
于是她扯了木琮上榻,从善如流的脱了他的衣袍:
我们试试别的玩法。
说这话时,她兀自笑的得意,眉梢眼角都是止不住的娇媚。
木琮倒也有几分兴致,瞧着她在自个儿身上作乱。起先倒也正常,他乐在其中,及至闵怜笑眯眯的抽出了绸带,将他双手双脚绑起来时,他才觉察出不对来。
然而为时已晚
那绸带滑腻又冰凉,在她手里细细的拂过他的手臂,时不时的蹭在他鼻尖,有些茸茸的痒感。
闵怜另抽了一根缠在手腕上,一手解开他裤子,将微微挺立的玉柱捏在了手里。
未经人事的颜色却是粉嫩喜人,木琮本就生的精致,如今就连这物也漂亮可爱,让她愈发的兴致勃勃。
她屈指轻弹了一记,那玉柱便似感应到了什么,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圆润的指尖滑过圆头,在那缝隙出微微一按,便有清黏的液体钻出来,露珠儿一般,晶莹剔透。
她顺着形状涂抹下去,感受着手下那物渐渐膨胀到她有些难以把握,虬结的脉络带着滚烫的温度,对她叫嚣着蓬勃的欲望。
她咬了咬唇,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
手腕上的绸带终于派上了用场,被她小心翼翼的缚在了那物之上,不紧不松,却总是恶意的撩动着,冰凉与温热交替,让木琮忍不住呻吟出声。
闵怜见他双眸幽深,便知他已动情。
她微微起身,转而坐在了木琮的腰间,将那物贴向了洁白的小腹,轻轻磨蹭。
某亘:久违的恢复更新,我说了我不会弃坑哒,然而工作和生病总是让我腾不出时间来,么么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