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可能会有警察来给你录口供,你不要害怕。你放心,爸爸一定会把犯人都抓起来,你只要好好休养就好。”
“嗯,我知道的。”时欢虽然这样说,但也知道那几个小喽啰已经被幽暝咬死了,要想找出他们的幕后主使,可能还欠缺证据。
而且,不论是幕后的人,还是那个首先出现的叫做江尧枫的男人,两个人似乎都是有些势力的,根本不是说扳倒就扳倒的。想到这儿,她就突然想起幽暝来。
她张口想问,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下去。要怎么问,自己获救的时候,幽暝是离开了,还是正在她的身后不遗余力的挺动着腰身呢?如果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恐怕它现在也凶多吉少了吧。
时欢喝完汤,又想到了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身上的春药。她已经感受过那个药的厉害了,几乎是只要一开始,她就骚的完全停不下来。如果没有办法医治,她实在无法想象今后的生活该怎么过。
“妈妈,我想要见一个人。”
……
等时欢午睡醒来,警察局那边派来的录口供已经到了。大约是怕她有心理阴影,所以来的两个警察是一男一女的组合。
那两个人搬着凳子坐在时欢的床前,一个问话,一个做记录。明明那个记录的男警察离时欢远一些,可她却能清楚的闻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气息。
她再次感觉到那个神奇的春药的药效,因为她看着那个男人,意识就开始渐渐涣散。她身体发软发热,她感觉没穿内衣的乳房里面涨奶涨的酸痛,已经开始一滴滴的往外流了。
胸前的衣服有些润湿,温热的液体在她的皮肤上滚动,沿着她斜躺的身体,滑到她的小腹。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的腿心更是湿的不像话。嫩穴里面瘙痒不止,让她恨不得能立马找个东西塞进去。
她开始出汗,视线开始模糊。女警问话的声音在她耳边犹如苍蝇一般,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去分辨她在说什么,都好像听不清,也无法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身体燥热不止,口中也干燥的好像没有一点口水了。她看着低着头在夹板上不停书写的年轻男警察,他的手指修长,好像女孩子的手。如果伸入到她的下面,应该能探到很深的地方。他挽起衣袖的胳膊上,写字的时候能清楚的看见的他的提肌,还有青色的经脉,她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想象他用手抚摸她的身体,或是托起她大腿的画面。
沿着他的手臂往上,修长的脖子,好看的锁骨,时候越发觉得口中干渴,想要在对方身上吮出吻痕。然后她看到他的唇,粉红色的,她好想尝尝。然后对方适时张口,舔了一下嘴唇。
“唔……”时欢闷哼一声,下体突然涌出一大波热潮。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坚持了,想要,想要肉棒,想要被毫不怜惜的狠狠操弄。
“宋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给你叫医生。”女警察发现时欢很不对劲,于是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