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的,虎子驾驶着播种机在农场里播种,伴随着机器的震动,路西因为情欲而肿胀的乳头震动着不断敲打机盖,这个可恶的男人,非要逼她说出羞人的话来满足他变态又旺盛的性欲,否则宁愿胯下探入她穴口的巨根已经肿胀到要爆炸,也不愿伸进去好生捣弄一下来满足两人都要崩溃的欲望。
路西,宝贝,真的不想要吗?他声音沙哑,充满磁性地诱惑,我要呜呜她丢脸地抽搐小腹,缩着身子浑身无力地躺在温热的机盖上,夹紧肿胀着流出前精的龟头,又小小的泄了一拨,论忍耐力,她着实不如他。
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嗯?他饶有兴致地看她躺在身前扭动如蛇,喉头滚动,额头青筋暴起,强忍着欲望将肿胀的欲根顺着喷洒的往后退一小步。
给我啊她抽泣着,将留着蜜汁的小穴往后送,可她泄得太多,滑溜溜的花嘴不管怎么收缩也阻止不了男根的拔出,空虚又无力的收缩着,将白浊的前精挤出,湿漉漉的更加淫靡。
虎子伸进一根中指掏挖湿滑的花径,指尖在软肉上轻轻一按便离开,要这个吗?
要她乖顺的趴着,被棉绳松松捆住的两只手紧紧地搅在一起,再进来一点啊她弓直了腰肢,被扣着软肉又小小的到了一次,敏感的穴肉不停地裹着男人的粗指收缩,不够,完全不够,欲望没有得到全然的满足,她难耐地想哭。
虎子一手撸动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欲望,用刚才将路西送上高潮的手转动方向盘转了个弯,看到眼前笔直的道路,他放心地用易拉罐压住离合器,翻身覆到路西身上,含住她粉红的耳垂碾磨,小骚货,这么多水,要不要大肉棒进去给你捅捅?
这个娇嫩的小媳妇,在阳光下总是放不开,他用尽了手段调教许久,才会娇滴滴的说上两句足以让男人立即射精的火辣情话。劳作之余,他格外享受调教她的过程。
见路西咬紧牙关不吭声,他调整姿势,刻意用龟头抵住红肿突起的阴蒂戳弄,一下又一下,和播种机的震动频率不同地挑逗着路西的极限,要不要大肉棒插进去给你播种?他笑问,舔着路西的耳垂,看她羞怯又难耐地闭上眼睛颤抖,眼角流下动情的泪水,不由探过头来舔走。
要她的声音低若蚊吟。
要什么?他挺腰,让硬挺的阳物重重地拍打在花穴周围的臀肉上,向她展示自己性器的结实有力,暗示即将到来的性福。
被又粗又硬的男根拍打,她又是羞又是爽的娇声喘息,可是最渴望的花穴一直没有得到安慰,暧昧的拍打声止不住地响起,不断流出的爱液滴落在机盖上,她终于被情欲控制了理智,抬起腰肢让翘臀紧贴他的胯部,要大肉棒进来播种!
这句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和廉耻,一说完就倒下趴在机盖上呜呜哭个不停,可心里的期待与渴望,却是骗不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