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的日子,严峻和严惜过得快活又自在,只要严父严母不在家,两人经常耳鬓厮磨,阳台、沙发、厨房、浴室……都有他们缠绵过的痕迹。
这日,严峻坐在沙发上看书,严惜枕着他的大腿躺在沙发上看一部美国电影。
外国的电影尺度相对比中国的大一些,电影中出现一个露骨的镜头,女主和男主热情拥吻后,女主解下了男主的裤子,掏出男主的性器,低头舔了一口,然后含进嘴里吞吐着。
严惜有些羞赧,那东西可以放进嘴巴里的吗?这样男人也会爽吗?
她抬头看了眼严峻,发现他正神情专注的看着手上的书,侧脸轮廓分明,因为光线投射的原因,高挺的鼻梁和小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
整个人看起来,气质清冷,禁欲又严谨。
严惜觉得这样的阿峻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离她有些遥远,她想撕碎他清冷的外表,让他跟她一起沾染上世俗的气息。
严惜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舔了一下严峻的裤裆处,严峻没有反应。
于是严惜又舔了一下,这次舔得久一些,舌尖上的津液把单薄的裤衩洇湿了一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阴茎的形状,它好像有些隆起了。
严峻一手捧着书,一手按住严惜的脑袋,呼吸有些不稳:“姐姐,你……”
他本来是想推开姐姐的脑袋的,却又鬼使神差的把她的头往下按了按,让其灵巧的舌头更贴紧胯下的性器。
他声音沙哑,嘴里说出的话也变了味:“姐姐,你想尝尝它的味道?嗯?”
严惜想着刚才看到的电影情节,有些好奇,有点跃跃欲试。
她眨着湿润的大眼睛,害羞的点了点头。
严峻诱惑她:“姐姐,把它拿出来,亲吻它。”
严惜听话的从严峻的裤裆里掏出已经苏醒的阴茎,她用一只手握着它粗硕的茎身,发现一只手尚不能完全掌握,只好两只手一起握住这巨物。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男人的性器,粗硕茎身上环绕着青色的筋络,顶端的小口溢出些透明的液体,整跟阴茎在她柔软的小手里微微抖动着,滚烫硬挺,烫得她手心发热。
她学着电影里女主的动作,低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龟头顶端的马眼,把小半个龟头含进了嘴里,轻轻吸吮着顶端的小口,把那里溢出来的液体都吸进了嘴里。
严惜吞咽了一下嘴里的液体,有点咸,有点腥,但并不难闻。
严峻被她吸得腰眼发麻,咬牙轻“嘶”了一声,这小嘴吸得太舒服了,他的自制力在一点点的消失。
他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扶着沙发的扶手,刚才的书已经被他丢在一旁了,他不时向上挺跨,把阴茎往严惜嘴里送,希望她含得深一点。
严惜吸了几下马眼,缓缓张开嘴吃下了半根阴茎,艰难的吞吐着。
严峻阴茎又粗又长,她的小嘴无法全部吃进去,仅是半根,小嘴就被撑得满满的。
她伸出灵巧的舌头,绕着粗硕的茎身来回滑动舔舐着,又用牙齿轻轻的磕咬着阴茎,特别是顶端的马眼,深受她的垂爱,她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几下那小口。
严峻的呼吸顿时就粗重起来,挺跨的速度越来越快,顶得严惜眼眶微红,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珠,嘴里唔唔的呜咽着。
他把严惜的脑袋往下按,抬臀挺跨向上一顶,阴茎插得更深,到达了严惜紧小的喉咙里,拔出阴茎,又再插进去,不停的顶弄着,十几次以后阴茎在严惜的口中胀大,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精液大半部分被严惜吞进了肚子里,有小半部分白浊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
严惜眼神迷离,粉嫩的小嘴微张,低喘着,嘴角挂着淫糜的白浊,胸前的丰盈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的,柔弱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蹂躏一番。
严峻低头怜爱的亲吻着她的唇,缓缓给她渡气,严惜的眼神才逐渐清明起来。
严惜气得反咬了他一口,把他的薄唇咬破了点皮,渗出了几缕血丝,她鼓着嘴,声音半娇半恼的对他道:“阿峻,你讨厌,插得那么深,都快不能呼吸了。”
严峻摸着她头发和脖颈给她顺毛:“姐姐,对不起,一时冲动没有克制住,下次会轻点的。”
严惜鼓着嘴不领情:“你每次都这样哄我。”
下一次还不是一样狠狠操她,把她操的死去活来,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永远不可信,当然在沙发上说的也不一定可信。
严峻垂着眼看她,语气宠溺:“那我任凭姐姐处置。”
严惜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