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哥?迷香有些懵。
陈清远看着在他身下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少女,如狂风暴雨般凶猛地一阵狂捣,仿佛要将她的逼捣烂一般。
迷香尖叫不已,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濒临死亡般的致命快感令她崩溃得涕泪横流,如果能够开口,她一定会向清远哥求饶,可她除了尖叫,已经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了。
陈清远没有像上次一样,完事了就出去,而是坐在她身边没动。
掀帘进入车厢,那丫头已经睡着了,衣服都没穿。
娘,别生气了。混小子嬉皮笑脸地讨饶。
事实上迷香只不过是冠了个陈姓而已,认真说起来跟他们陈家并没有半分关系。
事实上陈清远的娘早就找人向迷香家提过亲,被迷香娘以两家是同亲同族不合适为由拒绝了。
迷香好半天才缓了过来,摸索着找到帕子将下面擦干净,起来穿衣服。
陈清远喉咙发紧,三两下脱了裤子,将如烙铁般滚烫的鸡巴顶在她有些微凉的小穴口,用力一顶,缓缓地插了进去。
屋里屋外的两兄妹对视一眼,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她不愿意拒绝他,伤他的心,便不惜抹黑自己的亲娘。
娘,轻点兰香的屁股哪里受得住她娘的巴掌,昨天被爹和二哥撞了一晚上,都撞红了。
见那混小子就在门后看着,也不说来拉一下,迷香娘更气了,出去将人揍了一顿。
迷香想了想,道:下月初十。其实他们每个月休息的时间不是固定的,但陈清远既然问了,她便决定跟管事说一声,下个月初十回家。
我打死你个骚货
体内的那物又热又烫,一下下捣在她的体内深处,捣得她一阵阵酥麻。
啊啊啊啊
她面朝里,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对着外面,从股缝间能隐约看到一点小逼。
陈清远一边插她的骚穴,一边抚摸她的奶子,他温热的掌心抚在她冰凉的奶子上,令迷香舒服极了,主动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鼓胀上。
他们在路上耽搁了半天,到县城的时候已经辰时了。
陈清远被她的美穴绞得舒服不已,握着她胸前不停晃荡的奶子大力肏干,插了一会儿将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地肏干。
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地堆积叠加,将她整个人往上抛,一直抛到了云端
而这个时候,陈清远并没有停下来, 大肉棒仍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插得她整个人都在痉挛颤抖不已,崩溃地连声尖叫。
她垂下眸子,她不愿意我赚回来的钱落在别人家。
陈清远没有说话,片刻后放开了她的手,起身到前面驾车。牛车再次辘辘地前行起来。
啊啊啊啊
迷香直接被顶醒了。
陈清远握住她的手,等她回答。
啊迷香蓦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体内深处如同过电般地一阵痉挛,有什么东西泄了出来。
兰香不吭声,那意思竟是默认了。
清远哥,迷香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道:我娘已经把我许给大哥和二哥了。
眼前的景致太过迷人,陈清远握住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大鸡巴在她的骚穴里飞快抽送,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陈清远已经十八岁了,一直没有说亲,迷香还当他是眼光高,没有看得上眼的姑娘,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
陈淼老老实实地受着,躲都没躲一下,迷香娘打了两下便下不去手了,道:你也不躲一下。
陈清远一把按住她的手,垂眸看她,如果这次回去我娘找人向你家提亲,你会答应吗?
更何况,她以前就对他有朦胧的好感。
不过她说的也是实情,如果不是为了每个月那点月例银子,她娘早就把她放出去了。
啊啊啊迷香被肏得浪叫不已,胸前一对大奶子荡成了迷人的乳波。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刚与她享了两场鱼水之欢的陈清远,于她已经不只是简单的同村或者不算亲戚的亲戚关系了。
清远哥?迷香坐在破棉絮上,伸手放在他膝盖上轻轻推了推。
迷香娘横了他一眼,进屋去了。
着她问,这个时候她还不想冤枉女儿。
她情不自禁地绞紧了体内的大鸡巴,被插得呻吟起来,嗯啊
迷香从车厢里出来,经过他身边时,陈清远问她下次什么时候回去。
你个骚蹄子,怎么不把你的屄肏烂?迷香娘啪啪啪地打她的背,屁股。
迷香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到了极致,大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
此时牛车已经快到县城了,过河的时候,陈清远将车赶到了河滩上,他还想再弄一次。
陈清远面色冷俊,毫不怜香惜玉地狂捣猛插。直到迷香已经面色青白,眼看就要一口气上不来撅过去时,他才频频冲刺了数下,紧紧抵在她的体内深处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