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沈卿卿又被压在浴室里操了好一会儿,从镜子前做到了淋浴头下,最后被餮足的陈谨言抱进浴缸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及肩的长发黏在她的双颊上,蔫耷耷的神情就好像落了水的小狗。
累了?
陈谨言的手就握在她腰上,用鱼际肌不断发力揉压着小姑娘酸软的腰侧。
累确实是累,但真正让沈卿卿打不起精神来的却是另有原因。
您明天是不是就要回去了?她还记得之前他说会在这里逗留两天。
嗯,得回邶城了。陈谨言一只手给她揉腰,另一只手则是掰过她的小脸儿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春节前会比较忙,年后再抽空来陪你。
沈卿卿想到春节后还能见面,又小小地打起了精神:那您明天看不见我的吻戏了。
等年后这部剧上平台了,我随时都可以看。陈谨言说:到时候再看看你的演技是不是像今晚表现一样好。
小姑娘一提到今晚这俩字都脸红,赶紧低下头去避开陈谨言的目光:那要是我演的不好怎么办?
和刘凯安的吻戏今天是陈谨言顶上的,换句话说她和刘凯安一次应当有的亲密接触也没有,更何况后面那场吻戏比前面那场要深,难度也自然更高。
那我就给你分析一下到底哪里不好,怎么改进。他掌心覆上小家伙的脑袋:知道自己的不足,有进步的方向也是好的。
沈卿卿一瞬间觉得陈谨言几乎要比她大学里的专业老师还老师了,倒不是说谁更专业的问题,只是陈谨言把教育者应该有的恩威并重拿捏得恰到好处。
她又开心起来了,嘿嘿一笑:那我和刘凯安拍吻戏,您会不会吃醋啊?
直接把心里的问题问出来,沈卿卿还有些不好意思,可反观陈谨言却依旧坦然。
这是你的工作,小朋友。
他好似看出沈卿卿的想法笑了笑,语气却依旧很淡:吻戏对演员来说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不要把私人情绪带进去了。
好吧。
心服口服的沈卿卿小朋友只能继续像一条落水的小狗一样蔫耷耷地泡澡了,泡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陈谨言:陈老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您真的是程老师的话,您会接受詹芙芙的爱意吗?
陈谨言的答案这一次来得很快,几乎不假思索:不会。
沈卿卿有点懵:为什么?
因为不合适,他说:各方各面都不合适,詹芙芙年纪小,容易喜欢上年长的男人也比较冲动可以理解,但是程诺不应该。
得到了二次打击的小狗这次是真的抬不起头来了。陈谨言洗完澡之后看她还蜷缩在浴缸里,又觉得有些好笑,把人捞出来之后扯过一条浴巾先给小狗擦了擦毛:真的累坏了?抱歉,我今晚不应该要的。
沈卿卿嘟着嘴,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斩钉截铁的不合适,也没注意到陈谨言说什么,就被他拎着把两只脚塞进了拖鞋里。
年后有个颁奖典礼,我有几部投资的片子入围需要过去一趟,到时候陪我一起,嗯?
去你的不合适去你的不合适!沈卿卿心里都快抓狂了,却一看见陈谨言又软了:好吧
怎么会不合适呢!明明超!合!适!的!
沈卿卿擦干了头发和身子,胡乱地吹了吹就垂头丧气地上了床,可疲惫的身体却不允许她再多加细想,碰到枕头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她听见闹钟的瞬间还来不及思考,就因为想起陈谨言今天要回去了而沮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床边,果然身旁的位置已经凉了。
沈卿卿蔫头巴脑地起了床,知道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便放肆地把自己的头发挠成了个炸毛狗,结果手刚扶上洗手间的门把,就听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今天九点开始拍摄,你要八点赶到剧组梳化,现在是七点十五,你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洗漱,小朋友。
沈卿卿回头看向陈谨言的时候嘴角已经不受控制地飞扬起来
这世界上真的有人只要存在就能让人产生出幸福感,而对她而言那个人一定就是陈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