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心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屋子里待了多久了。
她只记得余震带来山体滑坡,车子往下滚的时候,傅春煊护住了她,托他的福,自己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腿上的伤看着惨烈,没有伤筋动骨,也快养好了。
晏秋心的头撞到树干上失去意识的时候,也还是能听到石头砸在傅春煊背上的闷响,和他痛苦的闷哼。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间屋子里了。
叶秋实紧握着她的手,晏秋心怀疑他要把自己的骨头捏碎,可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的温柔。
秋心,你醒了。
平静的语调,听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晏秋心浑身没一丝力气,动了动手指,提醒他捏痛了自己:痛。
叶秋实看似不紧不慢的松开了手,细看就能看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这是哪儿?傅春煊呢?
晏秋心试着想要坐起身,发现根本做不到,她现在连抬一下胳膊都觉得困难。
她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不是受伤后的症状,更像是某种她不知道的药物所致。
秋心,往后你不需要担心其他人,只关注我一个人就好了。
叶秋实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姣好脸庞,轻轻的,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此刻,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
晏秋心的反射弧变得很长,后知后觉的她知道自己被囚禁了。
但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痛感和恐惧都打了折扣,像是大雾里看到的花朵,连存不存在都要打个问号。
于是她又睡了过去,觉得即使被囚禁也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
晏秋心已经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整个人半睡半醒的,她在这个房间里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叶秋实,一个是不知道哪国来的女佣。
晏秋心清醒的时候,试着和她用中文和英文沟通,都无法交流,日语韩语也听不懂。
叶秋实来的时候,她就沉默的躲进保姆房,把自己当空气。
晏秋心极度怀疑自己吃的药有问题,甚至连食物都是有问题的,前期还能解释为是止痛的,但是身上的伤好了之后,她依旧全身没有力气,极度嗜睡。
叶秋实又来了。
晏秋心大概是被他关了太久了,挺开心他来这里的,他不来的时候甚至期盼着他来,这不是个好兆头。
但她又很快就看开了,劫后余生,她现在处于一种无欲无求的状态,也或许是药物麻痹了她的情绪。
她生不出来想逃的愿望,也无所谓有没有人来救她,对叶秋实对她做的事也没什么不适感。
她想起来荆棘城堡里沉睡千百年的睡美人,她也想试试永远睡去是什么感觉。
叶秋实来的时候,就自觉的承包了照顾她的一切大小事务。
浴缸里的两个人依偎着,叶秋实的欲望已经发硬,顶在她的腰侧,他抱着怀里的人让她转了个身。
晏秋心乖觉的张开腿跨坐在他的腿上,扶着他的欲望缓缓的往下坐。
叶秋实知道她是没力气的,也不指望着她能自己动,掐着她的纤腰抱着她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欲望。
晏秋心浑身发软,呻吟声也软软的,媚的不行。
浴缸里的水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哗哗哗的晃荡着。
叶秋实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缓慢又温柔的进出她。
她吃完药后体力会变得不好,两次高潮之后,差不多就要睡过去了,叶秋实没有奸尸的癖好,还是想要让她醒着。
动作缓慢又温柔,肉棒缓缓的撑开花穴里的软肉往里进,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时,也轻轻的像是亲吻。
啊......好深啊......你快点啊......
晏秋心不满他的温柔动作,快感不上不下的,骨头里都是痒的。
叶秋实听了她的话,直接不再动了,抱着怀里的人,伸手去摸她俏立如樱桃的乳头。
嗯啊......别捏了......哥......
不仅不给吃饱,还继续四处撩拨着身体的欲望,晏秋心不满的撒娇,也知道他爱听什么,叫了他一声哥。
你这里越来越敏感了。
叶秋实的手指还在玩弄着乳肉顶端的小樱桃,像是一个开关,一捏一按,她下面的小穴就立刻收紧一下,吸吮着里面的肉棒,像是按摩。
还不是因为哥哥你......啊......说了别捏了......嗯啊.....哥你还捏......啊......哥......给我好不好?
晏秋心软在他怀里,柔软的十指抓在他的臂膀上,随着他的玩弄,手指抓紧了他的胳膊,莹润粉色的指甲盖儿有一半儿都变成白色。
看来秋心很喜欢哥哥这么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