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内,几声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丁瑜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水潭中一般,全身的筋骨被浸泡的生了锈,动一下,就全身酸痛。
她想要伸直手臂,舒缓下筋骨,却发现手臂像是从自己身体上消失了一般,肩膀的关节处只剩下麻木的肿胀感。
主人。丁瑜喃呢几声,声音有些模糊,但却湿漉漉的,像是小奶猫的叫声。
身体熟悉上的痛楚唤醒了她的肌肉记忆,继而,她像从前一样,发出了软绵绵的呻吟声。
往常,主人听到她这样的声音,都会伸出手,抚摸几下她的下巴,她会在被安抚后,摇晃着臀部,身体里藏着的那节毛茸茸的动物尾巴也会随着摆动,像一只发情的小兽一般,向主人求欢。
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丁瑜的几声嘤咛过后,周边的空气依然是冷寂的可怕。
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应,丁瑜想要睁眼寻找主人的身影,却发现自己眼前是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她的眼睛被人刻意的遮挡住了。
丁瑜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早已被自己所谓的主人杀死了,死于一周前的车祸。
那现在束缚她身体的人会是谁?
丁瑜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记忆片段,她记得自己上了一辆黑色的车,那是辆外观很普通的大众牌轿车,外观看起来甚至有些陈旧,只记得车牌是白色的,上边印的是几个很好记的数字。
车后面坐的那个人,长得好看极了,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又是这股熟悉的香味,丁瑜看不见的时候,嗅觉很灵敏。
她有这个本领,其实全靠白淞南的调教。
回想起那段记忆,丁瑜并不反感,反而觉得十分沉迷。
香味的主人越靠越近,和自己在车上闻到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是露水和植物新长出的嫩芽一般的苦涩味。
是他吗?
主人。丁瑜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只能选择了一个相较保险的称呼。
她听得身边的男人发出了轻蔑的嘲讽声。
丁瑜。他玩弄一般地吐出她的名字。倒是个被调教的很成功的奴。
与其说奴,不如说是肉便器。
他给她下了判词。
时祁说完的瞬间,蒙着丁瑜眼睛的那块布,也应声掉落。
他墨黑的瞳孔中,流露出的全是嫌恶。
弯腰俯视着丁瑜的男人直起了腰,他用脚踢了下丁瑜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两片凸起的肉阜,将仿真阳具顶进了她身体的更深处。
丁瑜此刻正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后背紧贴墙面,双手被反绑着,两条腿也被绳子缠绕,向身体的左右两侧开去。
萎靡至极的画面。
丁瑜低头,看见了自己胸前被穿刺的那两颗铃铛,银色的金属和红嫩的凸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雇你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喜好?时祁站在这幅淫靡的画像旁边,问得漫不经心。
第一就是我不碰来路不明的女人。时祁转身拿出了放在桌面的胶带,他撕下一截,一只手按住挣扎的丁瑜。
丁瑜将头偏离到一侧,被对方用力的扳回,被迫和他对视。
你可是有什么想说?时祁捏住她的脸颊,他下手并不轻,几秒之余,她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红印。
丁瑜忍着疼痛,眨蒙了一下眼睛,她的头正被对方固定住,没有偏转的余地。
时祁的手松开,给了她说话的机会。
哥哥。丁瑜不敢再叫他主人,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时祁。能不能换个大点的。
时祁被她问的一愣,转瞬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