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爵府邸的马车厢因为男人的加入而变的异常得拥挤且气氛诡异。
列佳正歪歪扭扭地靠在梅尔达身上,而少女瞪圆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对面坐着的父亲。
斐恩倒是面无波澜地将头转向车窗,出门前本是将刘海都梳至脑后的背头发型也因几根碎发的滑落而显得没那么严肃。
真是太过分!明知老师已经疲累不堪,还应是拉着她跳了三曲的舞,末了都快站不稳,父亲还借势去揽她的腰,光明正大地吃豆腐。
不梅尔达冷静一想,发觉自己生气的点并不局限于这项,更多担忧的是老师会被那些流氓猪头老男人盯上,而父亲这样大出风头地与她共舞三曲,也算是能打消他人的一些龌龊念头。
如果出去透气的时候没被那个九皇子缠上就好了,她就能早点将老师从那个熙攘的舞池中拉出来。
有看上谁家的人么?结果万万没想道是父亲先开打破的寂静。
没有。梅尔达冷哼一声,怎么都得熬到自己继承爵位才是真的,就算是哪个男的来入赘了,也不管只是会分掉家族的财产。
是么。斐恩在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无疑是有些庆幸的,亡妻和他在那时便是在舞会上认识,先皇帝见他们般配便询问婚事意向,本就对这方面兴致缺缺的他也没什么挑剔的资格,父母对此亦感到满意,既然女方那边早已应下了,阿伦塔顿家族自然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的婚姻出于义务,更重于联姻结亲。
硬要说没有感情倒也不至于,亡妻的年岁定格在二十二,一生虽短暂,但始终单纯且善良,就算是在生育了梅尔达之后,她也依旧看起来像是个少女。
现在再想起来这些过去的事情,更多的是惋惜与感恩,因为自己也分不清年少时究竟有没有动心过。
那么此刻眼前的她呢?
当初跟亚历克斯家的那小子又是如何订的婚?
列佳睡得太熟,以至于马车驶入府邸后也不见她清醒,斐恩索性便将她打横抱起。
扶好头,用手托着。梅尔达叹了口气,实在是看不下父亲那副笨拙的模样,可别把她晃醒了。
就这样讲她抱回了寝室,在梅尔达去吩咐女仆们接水为她擦脸时,房间里短暂的只留下斐恩和床上熟睡女人。
在如此灼热的注目之下,那张脸仍安祥得毫无防备。
想要亲吻对方的欲望,在看到眼角处泛起的那点水光时彻底爆发。
男人手扶着床沿,俯下身去。
不受控的事情只发生在一瞬,以至于转身回来的梅尔达也完全没注意到他抿唇的小动作。
父亲,您也该回房休息了。
洗漱完毕的男人身上只裹着一件宽松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发梢落下,滑落进脖颈中。今日的心绪混乱至极,脑中充斥着的画面有些是现实,有些则是臆想,但是唯一能确认的,是她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眸里只映出自己的时刻。
男人起身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试图用困意压倒过分的思虑。
此时将错误归咎于酒意,是不是就能减轻些心里的障碍?
与此同时,本应睡熟而沉溺梦境中的女人却在众人散去后猛的睁开了眼。
列佳坐起身,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女仆们换掉,她先是拍了拍自己脸,随后不可置信般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刚刚是在做梦吗?公爵他他他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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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持,下一步就是拆吃入腹,吃干抹净了(?)
虽然性癖很怪,但谁不喜欢看美女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