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春暖,两人的身子缠绕着,正给了鹊五可乘之机。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合页上点了点,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没发出一丝声音。
床上,燕枝蔻任由他攫取口中的津液,主动将衣服褪去,露出光滑的皮肤。他的指尖在皮肤上划过,所到之处点燃一把火,让她的身子烧了起来。邢哥哥我好热。
邢麓苔看见她动情的样子,眼神迷离着,写满了渴望。今夜她不再是什么青梅竹马,只是一个需要被他填满的女人。而他,定能给她这样的满足。大手覆上腿心那处软软的嫩肉,缝隙中吐着淫汁,流到指缝中。
她轻轻喘息着,掩盖了棉布睡帐外极其轻微的响动。
进门右边就是书桌了,他绕到屏风后,将抽屉微微抬起,尽可能隐蔽地翻找着,终于在一个格子内摸到了纸包的粉剂。依次嗅了嗅,确定了要找的那一个。
鹊五听力极佳,空气中浮动着春情欲滴的呻吟声逃不过他的耳朵。薄唇抿起,唇角下撇着,在带她出来之前,他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幕了。
将肩上的人放到地毯上,他悄悄起身拿了一杯水来。将她的嘴撬开了,药粉和水灌了下去。手指搭上她的脉,看来御医所制的补药确非凡品,喂下后只需几息时间,她的脉象便有了起色,身子开始暖了起来。
燕枝蔻将腿大大地张开,两瓣本就薄嫩的软肉向两边分开,粉红的穴口暴露在他手心中,任由他揉搓着。小小的粉珠也挺立起来,在他的手腕上蹭着。
唔啊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了,她熟悉地获取着快感。花心分泌的露水很快将他的手打湿,滑腻一片。一双玉臂搂住他,小小的乳包在他胸膛上乱蹭。
俊美的男人低头吻住她,吞掉后面那些呻吟。手指在窄小的穴口冲刺,将那小孔渐渐拓宽开来。
双眼蓦地睁开,一片黑暗。夏松梦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仍然身处梦境。鹊五见她醒了,赶紧捂住她的嘴,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夫人,是我。
夏松梦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在这?我为什么会在这?
鹊五见她不反抗,只是疑惑地看着自己,便小声向她解释,夫人体虚晕倒,气血极虚,命悬一线,耽搁不得。漠城只有将军处才能拿到五福散,我便出此下策,带你来拿药。
夏松梦心头一跳,原来这几日怕冷是有原因的,没想到身子竟然亏空成这样了。她还想发问,可他的手牢牢捂着。夏松梦想拿开他的手,而身子软着,她只好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麻痒的感觉传来,鹊五顿时绷紧了后背。手心不该如此敏感,可这种暗暗的挑逗迅速唤醒了那沉睡的巨物。方才听见女人呻吟已经让他有些微动情,这一舔将他关住情欲的那扇门松了大半。
夏松梦的疑惑对上鹊五晦暗不明的欲望,突然,外面吹起一股邪风,吹进室内,将那睡帐吹得鼓动起来。
寒意爬上燕枝蔻裸露的肌肤,不禁一阵战栗。冷她小声抱怨着。
哼,知道冷了吧。他弯起食指刮了刮她的脸,先到被子里躺好。
正欲起身去查看房门,腰却被紧紧抱住。燕枝蔻手脚并用挂在他身上,热气扑在耳后,邢哥哥不要走。
男人失笑,那我带你去关门?不怕被人看到了?
被人看到这么黑,不会有人看到的,比起被看到,他离开我身边更可怕。燕枝蔻摇了摇头。
好,那你可要抱紧了。他大手一捞,将她抱到身前。那已经挺立昂扬的巨物向上高高翘起,被她的腿心夹着。由于长度惊人,还有一长段没有被她夹住,在亵裤上顶出饱满圆润的龟头形状。
抱紧了。燕枝蔻小声说道。随着他走路的步伐,那滚烫如同烙铁一样的性器在花穴外摩擦起来,她贴着他耳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嗔怪,它好烫啊。
作者的话:想描写出一种刺激感但是感觉节奏不太对_(:_」)_可能我今天有点累了明天再找找感觉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