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洗过的澡,此时因为华瑾的撩拨下体变得粘腻起来,我脸热地双腿凑近摩擦缓解悸动,一边轻轻推着她的肩膀,远离这要命的动作。
别好奇怪
撒谎,明明下边都爽的流水了。华瑾上半身不停,抽出手快准狠摸了一把我的小穴,甚至迅速的用手指掐了一下穴口。娇嫩的地方怎么受得了她这粗鲁的动作,登时小腹一紧,两片阴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没忍住娇喘出声。
啊哈~你
叫床真好听,把你关起来,锁床上叫一辈子给我听好不好。酒精麻痹她的意识,此刻这种骇人的荤话从她嘴里嘟囔反而生出了撒娇的感觉了。
她的手离开小穴攀上了我的大腿根,手指不老实的摩擦,然后一路向上,我的腰腹、胸口,锁骨脖颈最后又来到被她打肿的脸颊,顽劣的掐了掐 。
华瑾,你呃嗯!你喝醉了啊嘶。我刚要开口说话,她掐着我脸颊的手就跟着用力让我一阵痛呼。
啧,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么,我说:我要把你当成性奴锁在我的床上叫一辈子床 。
她醉意朦胧的眼眸里生出了我最熟悉的神色,对待敌人的冷漠与凌虐弱小的狠厉。
我暗叫一声不好!潜意识里爆发的力量一把推开她,也不管身上还一丝不挂,只有求生意思告诉我得快点逃离这个疯子,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我一只脚已经落地,正以为要逃离魔爪时,另一只脚被身后大力一回拉,我整个人失重向下倒去,华瑾的手力气之大仿佛要把我脚踝捏碎,彼列的军人和我这种手无缚鸡的地球人本就力量悬殊,轻轻松松的她就把我又拉回了床上。
华瑾!不!你要干什么!
她完全不顾我的撕扯反抗,强迫我趴在床上的姿势,然后随手抓了之前我被扯坏的七零八落的衣服碎片,几下就缠死在我手腕上和床头牢牢绑在一起,又撕了一长条布料绕了我眼睛几圈确保我彻底看不见。这下我被绑在了床上,甚至看不见,动不了,只能靠耳朵和触感去感受她的下一步动作。
我听见她好像下了床 似乎在翻找什么,好像还听见了金属碰撞的清脆声,正分析她下一步动作时,一阵破空之声和剧烈的疼痛让我一阵发晕。
咻啪!我的光裸的后背瞬间火辣辣的烧灼痛。
啊痛不要!原来金属的碰撞是搭扣的声音,华瑾刚才是找她脱下的皮带 。
你没资格拒绝我,贱人。冷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已经没办法再给反应了,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涔涔,不停发着抖,因为被绑的原因我甚至瑟缩都做不到。
她确实完全不会在乎我的身体,又是几声又快又急的挥鞭声,皮带狠厉的刷刷刷的落在我的后背,丝毫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时间。
好痛啊,会死的会死的我本能的不停痛呼,似乎这样能缓解我身体上的痛楚。
她忽然停了,把皮带甩在床上,把瘫软床上的我又拉回了跪趴的姿势,她的身体和我叠在一起,像两只野兽交尾一般,我感受到和伤口一样灼热的东西抵着我的腿根,那是她情动的腺体,现在又硬又热,蓄势待发的准备向我讨伐。
但华瑾并不急于一时,她掰过了我的头让我偏向她。
痛么,只要你低三下四的求我,像个荡妇那样承认自己是个贱货我就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