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箭头也启出,敷了药,用雪色绷纱斜斜地缠好,倒像一件短小的蝶形束胸衣。
钱琨系上绷纱的边角,便坐在旁边,握住她一只乳揉玩。真是禽兽,但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节,无不婀娜可爱,半裸的状态,丧人德,败人行。
萼华轻呓,我要死了,汝犹如此。
她高烧不退,神智糊涂,钱琨还真担心她性命,你会死么?
她却又道:不会。
伤口痛么?
如果不死,会好的。
钱琨佩服她的忍耐力,从不见你流泪。
我母亲死时,我哭了很多,也未见她复活,从此觉得泣涕无用,不哭也罢。
那个孩子什么样?
萼华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孩子?
我们的孩子。
萼华想起异母幼弟的模样,遂照着描绘,很肥,很蠢,讨厌极了。
钱琨失笑,不信,有那么糟糕?
萼华又问:你什么时候出兵?
明早。
但愿彼时吾热已退。
钱琨道:你太虚弱了,热退了也须静养。解围之事,都交给我吧。
阿琨。她唤。
嗯?
你的麈炳何在?
裆中。
若有出裆之志,烦请相插则个。
钱琨小心令她侧卧,从背后贴着她躺下来,掏出硬胀多时的阳具,一寸寸塞入她的花心。
涩得很。
萼华婉转娇吟,如同初次被奸时。
钱琨掩住她口,外间有人,不要这样大声。
萼华道:我要叫,不然你就出去。
钱琨自是舍不得,抱着她,缓抽慢送,极尽温柔。吻着她的肩颈,亦不忘抚慰她双乳。
萼华含着他的性器,双腿并不拢,身体被填得满满,心中犹有不足。
忆起当年在柴屋内,两个壮健男子将她紧紧夹峙,那密不透风的热情,两根硕物轮流奸她,那欲仙欲死,无休止的暴烈
几时再来一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