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惊梦,阿京蹙眉呼人来。
崔攸松松掩住她的口,从背后半压着她,缓缓顶到深处,笑问:胡为乎惶急?
有恶棍潜入。
他抽出,恶棍逃矣。
恐其复返。
他又顶入,谶哉。
雄健的双臂,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坚硬灼烫的性器,浅抽慢送,出出复入入。枯涩的花径内,渐渐有了水意,滋滋作响。
阿京伏在他身下,一腿被他扳起,云荒雨疏的蕊芯,受到赳赳阳具的顶戳挑逗,得趣至泣涕,发出碎玉般的呻吟。
嗯嗯
喜欢?他猫衔仔一样,咬住她的颈皮。
轻一些。她轻呓,语带秾秾睡意。
崔攸拂开遮面的发丝,察看她的神态:眉目低敛,婉顺和平,如婴儿时在摇车内。
他的动作愈发轻,性器在她体内滑动,仿佛推摇车的手,温柔缱绻。不懈的硬度与温度,贯穿她的整个梦境。
尤雨殢云,不知何时止。
阿京醒来时,腿间黏腻湿濡,尽是他的东西,连睡袍上也沾染了许多。微恶,细细沐浴一番,才觉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