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一点
越过装饰精美的房厅案几,雕饰清雅质地华贵的床上透过帷帐能看见人影憧憧,有些沙哑却更勾人了的男子声音就从这帐中传来。
花千代跪趴在床上,尽力地塌下腰,臀部在身后那个女人的面前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他难堪极了,但是玩够了的女人看到他的菊穴已经紫黑充血肿胀不堪,说他自己不方便够到这里非要给他上药,不然就让服侍他的人帮忙。这种情况他怎么能让别人知道看到,所以只能屈辱地应了。
聂紫英的手说是天下最为灵巧的一双手也不为过,可还从未给别人上过上药,更何况是这种地方,手下难免生疏粗笨了一些,本就伤痕累累的小穴哪里经得住这般搓磨。
花千代紧蹙着眉,口中发出小声的吸气声。本就白皙的脸更显苍白,玉石一样细腻的后背因为疼痛浮起了一层虚汗,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又疼又恼之下,不自觉的语气就像呵斥从前那些被他调教的女人那样,隐隐还带着多年作为扶风楼楼主积威的气势。
说完那句话,身后那人就停了动作,好半天没有动静。花千代疑惑地回头看去,对上了聂紫英没了什么表情的脸上晦暗不明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花千代一下子有些慌张无措。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顾不上疼痛,费力地转身,细腻修长的手指扯住了身边那人的袖口轻轻晃了晃,真的很疼,轻一点好不好,语气比起先前软和了不少。见她仍是没有什么反应,自己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抖着唇咬了咬牙,又补了一声,主人,狗狗疼
见他就像冲人呲牙威风凛凛的大狗,又被她训得只能藏起利爪温驯起来,聂紫英开心又得意,但仍板着脸扮作生气,在花千代的屁股上拍出响亮的一声,转过去。
见她又肯和自己说话,花千代心下稍定。感觉到身后依旧很笨拙但是变得温柔小心许多的动作,一些隐秘的开心升了起来。
别,不用这个,我这里不疼。
你鸡巴都射空了,还尿了那么多次。这里肯定也伤到了,让我看看。
聂紫英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做工精致的细长小棍蘸了蘸伤药,扶着花千代已经软了下去看着可怜兮兮的鸡巴就要往马眼里插。
这细棍乍看下去只是略微精致了些,但表面却大有玄机。在光下看去上面遍布着银色细毛,精细到不认真分辨都看不出来,那毛又及其柔软,用手拿着都几乎感觉不到。是花千代精心设计出来,又找了大殷最好的工匠制成的。
聂紫英没有发现这小棍内里的玄机,可花千代怎么会不知道。他拿着这个小棍,让数不清外人眼里强大非常的女人在他手下求饶不止,狼狈异常。把它塞进那些女人的尿道,让人又痛又痒无法纾解,从天灵盖到后脊骨都发麻发软的那种痒却无法排解,只能求着他用小棍接着摩擦,但是只会带来更多的痛和痒。到最后人都像失去了理智,只会连连哀叫求着他更重点。又因为那上面的银毛柔软,不会真正的伤到尿道,却会让那里肿胀烧灼,连着好几天路都走不好。
所以花千代看着她要把这东西送进自己那里,还俯下身认真细致的盯着那检查,又羞又怕忙阻止她。一番拉扯争执之后还是乖乖跪趴在那里,让聂紫英从后面把鸡巴扯着露出来等着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