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家府宅出发后,陈叔赶车先去接上吱吱,一行人出了汕城,快马加鞭,朝西南一路而去。
经过的多是连绵不断的整齐的菜圃和稻田,一片绿色,生机盎然,看得出来都是农人的精耕细作。他们路上停下来向农家讨水喝或问路时,主人们总是好客热心,只是言语间流露出担忧不安,不知道自家这安稳平静的日子是否能一直过下去。
走了几天,路程越来越难,有时半天也不见人烟。碰到山路崎岖,坑洼不平,车子经常卡在半路。明月让大着肚子的吱吱留在车上,自己下了车后,跟王正书在车后用力推,帮着车前挥鞭的陈叔将车赶到平路上。
路面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明月的绣鞋薄软,一双嫩足磨出了水泡。她把脚遮在罗裙下,忍着疼一声没哼。
晚上在驿站里住下,王正书才发现她嫩白的脚上几处都已磨出了血。给她上药包扎时,王正书始终沉默着眉头紧锁,他这个样子明月没见过,小心翼翼地偷眼看他,他是生气自己没有及时告诉他吗。
有时候赶不到有客栈的村镇,甚至不得不在野外过上一晚。
明月醒来,车内黑漆,微弱的光从车帘的缝隙透了进来。旁边的吱吱沉沉睡着。明月轻悄悄挪了挪身子到车边,溜下车子,周围的树林里有清晰的虫鸣声。不远处的火堆旁,王正书坐着呆看不断往上跳跃的火焰,火中不时噼啪作响,他的侧脸随着一亮一暗。
明月避开在车下侧身睡觉的陈叔,慢慢地朝那火光走过去。
王正书看见她过来,挑起一道浓眉,似是不赞同她的样子。等明月到了身边,拉着她的手往下轻扯,明月软软落进了他的怀抱。
他用身上披着的黑色大氅把明月微凉的身子裹住,明月安静的靠在他胸前,听他说话时胸膛发出的声音,月儿,为什么睡不着?
不晓得,我刚才在梦中喊爹爹和姆妈了,他们听不见我,还是一直往前走。
不要太担心,岳父大人他看事看人都很准,对临安的事态也许做了准备。我临走前也请父亲接着多方打听,一有消息就告诉我。 王正书把氅上的毛领往下拉了一点,让明月被闷住的半边小脸露出来。
郎君,你不睡是在想什么呢?明月仰起脸看着他问,白玉的面孔被火光映出红艳。
王正书没有回答,而是手臂抱紧了她,柔声说道:月儿,以后跟着我到了四川,也许还要吃许多的苦。答应我,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讲,不要忍着自己承担。
他顿了顿,接着说:因为成亲那天我给自己发过誓,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一定护你周全,决不让你委屈自己 他双眸凝视着明月的眼睛,神色坚定。
明月的眼里涌上泪水,黑色的长睫颤颤,一颗泪珠滑了出来,滚落下面颊。正书哥哥她仰头低声喃喃叫他。
王正书低头,温暖的唇舌贴在明月颊下的泪珠上。
月儿,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 他微笑,你六岁那年,眼泪汪汪的拉着我,叫着哥哥要跟我走。他的嘴唇转到明月的耳垂的一处软肉 我那时就想带你走,这样抱着你。
你怎么... 明月脸色绯红,你怎么那时就这样想,我还是个小娃娃呢。
我是家中独子,自己一个人有时冷清,那时想要有一个这样美貌的小娃娃做我的妹妹,让我疼爱呵护,也是人之常情。他抬起头,眼角露出笑影,月儿娘子,你是不是想歪了。
郎君明月嘟起红唇,被他捉住了唇瓣吻了进来。舌尖被王正书嘬舔,一只男人的大掌在氅下摸到她的乳胸,将一颗乳尖也捉住了,用两指玩搓着。
明月先是月信到了,然后启程离家,路上奔波劳累。两人已经有十几日没有行房了。
王正书吻得身子火热,悄悄伸手下去把明月的衣裙撩起来,修长的手指顺着那滑不溜手的腿肉往明月腿心摸去。
哥哥,不可以。察觉到他的意图,明月心慌意乱,抓住了他还没进到自己?裤的大手,压低了声音让他停下。
王正书的手掌火烫,他反握住明月的小手,月儿,你摸摸我这里。 他嗓音含着难抑的欲望,把明月的小手按在那一根快要涨破的巨大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