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暑后一日比一日热。大战过后最担心城里爆发瘟疫。听闻战死的宋军尸首尚未处理完毕,仍待家人来认领,沈子逢气得脸色铁青,沉声质问,
城里城外有我们几万兵将,一旦传了瘟疫,是何后果你们不知吗!
他一指身旁侍卫,你,领一队人过去盯着那些收尸的,或烧或埋,今晚务必全部清理干净。
夕阳渐沉,晚霞似火,沈子逢从房内望出去,远处青山绵延,倦鸟归林,又是一日过去了。
他不喜这里的气候,酷热潮闷,只夜晚起风时才能吹来些许凉爽,算是一天中难得惬意的时候。他沐浴过,换上家居的宽袍,想起昨晚送来的女子。
管事提前知会沈大人要来,两个侍卫刚随他走到小院门口,一个中年妇人带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过来行礼,见过大人。娘子在屋内候着呢。
嗯 子逢视线扫过二人头顶,脚下未停。
房内的少女看到他,垂眸不敢对视,蹲身行礼,许如意给沈大人请安。"
面颊圆润,眉黛唇红,音软腰细,倒是个小娇娘。沈子逢声音温和,起来吧。
如意起身后匆匆瞟他一眼,如意昨夜进府后原想去给大人请安,管事说大人已经睡下了。今晚打算等大人空闲了过去。
子逢点点头,我事多,不常在府中。要见你时就会过来。你在这里安心住着,有事时吩咐管事。他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问道,在这儿住的惯吗?
嗯,这里很好,谢大人费心安排。她回道,见沈子逢坐在床沿,眼神深邃,上下打量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她禁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如意穿的颇为隆重,桃红交领宽袖的襦裙,袖口滚银边,衣料华贵,正襟坐在他身边。
"穿这么多不热吗?" 子逢自己就是一件绢布宽袍,领口下空荡荡。
今天第一次见大人,不敢穿的随意。"她回话时发间钗头颤动,模样又羞又怯。
见她紧张胆怯,子逢思忖她尚年幼,耐着性子,放轻声音问她:如意今年多大了,家里可有其他兄弟姐妹?"
今年十五,如意属兔。爹爹有六房妻妾,我娘亲只生了我和妹妹两个。其他兄弟姐妹,嗯...... 她停下想,长睫轻眨,算着自家的兄弟姐妹多少。
子逢拉起她一只手,低声调笑,倒真像只玉兔。"她的手软嫩白皙,手心暖热,指尖丹蔻鲜红,他身上有些热了。
还这么小,你爹爹可够狠心的。你娘亲肯定舍不得你吧。他柔声接着问他,她的小手握着柔软无骨。
是,不过娘亲在家里不得宠。没嫁人的姐妹还有五个,爹挑了我和二姨娘房里的珊瑚姐姐。原本还有我妹妹珍珠,娘亲去找爹爹哭闹,才留住了珍珠妹妹。
你娘这样去闹,你爹爹岂不是很气恼?他喜欢她讲话乖巧直接。
嗯,爹爹说娘亲脑子笨,不晓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呵呵,子逢听了笑出声,伸臂环住她的腰贴上自己身体,你爹说我是狼。
不,不是。如意明白自己说错话,急忙摇头,如意讲错了。
你爹没说错,我就是头狼,来尝你这只兔儿。他手掌扣在她腰上,揉着捏着,让她渐渐软了身子。
晓得如何服侍男人吗?他低头在她耳边轻问。
嗯,如意被他热热的气息吹在耳后,身子酥麻,音绵声颤,奶娘给我看了避火图。
子逢嘴角含笑,拉她到身前,来,先替我宽衣,看你是不是骗我
那纤细的手指哆嗦着在他腰间摸索,却始终不得要领。他看她那一身繁琐的儒裙,轻抚她的粉腮,算了,叫你下人进来伺候吧。
踱步走过窗边,夜风温柔,月色朦胧,他背手望着远处出了神。
身后的动静停下,又传来房门轻轻掩上的声音。子逢转了身,走回床边。如意静立在床帏边等他,黑发如云,垂落于胸前一侧,薄薄樱红睡袍领口微微敞开,一大片雪腻肌肤,引人遐思。
这才是取悦男人的模样。
子逢慢条斯理解了腰带,袍子随意散开,宽肩胸阔,肌骨紧实,是属于成年男子的蓬勃身体。
他声音沉稳低沉,对着手足无措的少女发号施令,如意,脱了衣裳,躺到床上去。
大红衾被上,如意美目紧闭,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双腿紧拢,小臂护在胸前,羞怯遮住自己一对娇嫩乳儿。
沈子逢坐到床边,随手褪去亵裤。黑色浓密毛丛中,一根紫红的性器,热腾腾,半硬半翘,粗硕狰狞。他并不急,神情自若,静静欣赏床榻间那诱人酮体。
真是白玉似的人儿,干净娇嫩,肢体柔韧,腰肢纤细,能让男人亵玩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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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憋了好久,开始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