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瑞雪洗净了空气中的纤尘,天空像被洗刷过一样湛蓝,转眼便到了除夕。
放假后乔乐也有些懒倦,睡不够一样,昨晚入睡前特意定了闹钟,结果还是起晚了。
下楼时,江海和林凯都换上她准备好的红色新衣摆弄春联,江海见她笑说:正好,你和小凯去贴对联。
乔乐应声好,拿着江海熬的米糊喊着林凯一起到了门口,江野打着哈欠下楼时便看到两人在门口忙活,乔乐站在凳子上比划,林凯在后面指挥。
江野有些失神,家里好像许久没这么热闹过。
江海看他在发呆,粗糙的手掌放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去帮下他俩吧。
江野侧头,对上江海的视线,微微一愣,说:好。
没有注意到江海看他的眼神,内里包含的各种复杂情愫。
乔乐踩在凳子上,贴横批有些够不着,垫脚也差点距离,身子忽然腾空,被江野搂腰扣腿报了下来。
她面色微红,慌张道:你干嘛啊!心虚的朝屋里看了一眼,看到江海不在客厅才放下心。
江野鼻间哼了一声,从她手里夺过横批,踩上凳子轻轻松松贴好,下来时不忘炫耀似的看了她一眼。
林凯艳羡的感叹:个子高就是好,我以后能长江野哥哥这么高就行了!
乔乐那声小到自己可闻的:幼稚。被盖住,江野洋洋得意,开始和林凯这个半大得孩子吹起牛。
年夜饭变成乔乐给江海打下手,最后一道松鼠桂鱼摆上桌,一桌精致丰盛的年夜家宴制作完工。
他拿出一瓶酒,笑着对江野说:小野,今晚陪我喝点吧。
江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饭毕,江海已经有些醉,江野扶着他回了房间。他听的清楚,江海嘴里一直在喊自己母亲的名字,不断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爸江野喊他,江海忽然安静下来,捂着眼,肩膀一耸一耸,哭了。
江野已经许多年没这么喊过他。
他在江海房间里待了许久,直到他心情平复沉稳睡下他才出来。
乔乐已经将外面的狼藉收拾干净,南湾没有守岁的传统,他们习惯送早年,大都吃完饭就去睡。
看他情绪不高,乔乐没忍住问:怎么了,和舅舅吵架了么?
江野摇头,肺里跟火烧一样,急需尼古丁的缓解,下意识摸兜掏烟才想起来自己答应乔乐,正在戒烟。
没有,有你在,我得把老头供起来,哪敢跟他吵架。他贫嘴道,可说的也是实话,这些天的表现乔乐都是看在眼里的。
无语的瞥他一眼,转身上楼,江野眯眼思考,然后紧跟着上去,在她进门时拦住:晚上要不要我陪你睡。目光如炬。
不行一盆冷水无情泼下来,乔乐拒绝的干脆,她是不愿意冒风险的。
那我要你陪我。他厚着脸皮说。
乔乐手推着他坚硬的胸肌,再次拒绝,并示意他离开。
男人像黏在地上一样,怎么推怎么赶都没用,又卖起惨,再三保证什么也不做后,乔乐又没顶住,心软答应了。
得到准许,江野飞快跑房间里冲了个澡溜进乔乐房间,把门反锁,生怕她变主意。
江野的保证如同放屁一般,躺下没多久就开始动手动脚,大手在乔乐身上作乱,被乔乐厉声制止: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事!又羞又恼。
和自己女人在床上不做爱那做什么!
你滚出去,言而无信的骗子。说着就掀开被子踢他。
见她快真的生气,江野无奈认错妥协:好好好,我错了。
乔乐瞪他一眼:再乱来我真生气了。
行。
他果真老实下来,单手撑头十分哀怨的盯着乔乐,在不知叹了第几声气后,幽幽开口:宝贝,你总是不行不行,老子都要憋坏了。
只给看不给吃,你这不是在故意折磨我。
你下面那张嘴,每次都吸的我紧紧的,舒服死了。你不也很爽,你不想要么?
你要不要摸一摸,我兄弟已经硬了,光看你就硬的不行。越说越不能入耳。
江野,你闭嘴!乔乐脸颊不知何时挂上红晕。
他黏了上来,抱住乔乐撒泼:不让摸,不让说。你要让我憋到什么时候。
乔乐实在顶不住他这套泼皮无赖的撒娇,又怕他闹出动静吵到楼下的人,脸涨的通红:初六不是你生日么
你是说那天可以?
乔乐难堪的别过脸,点头。
那天我想干什么都行?
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