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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1-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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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身来,下意识便朝屠百节的方向看去。

    只见恩父仍是端坐于石台上,悄无声息的。

    东方孤行仔细回忆了片刻,只记得方才自己好像是要给恩父展示剑法,随后……随后便不知何故晕了过去,再来便是恩父将自己搂在怀中,掀开了自己的衣袍。他陡然一惊,思绪竟是杂乱起来,只好走到屠百节面前问道:“恩父,我方才是怎么了?”

    屠百节淡淡答道:“你不必忧心,只是练习我毒蛇门剑法常会有的事情而已。待得度过这半个时辰,便可无碍。”

    东方孤行闻言点头,却又问道:“恩父方才可是出手助我了?”

    屠百节犹豫片刻,又道:“不错,下次你若是在外遇到此事,可自行解决,也可去寻女子。”

    东方孤行经他这么一说,反倒是迷惑了起来:“为何要去寻女子?”

    “这……”屠百节一时无言,只得勉强道:“你若是不愿让那些女子碰你,自行解决也是同样。”

    东方孤行不明所以,再度追问道:“既然如此,那恩父可否再掩饰一遍?我方才已是半昏迷的状态,并未看得仔细。”

    屠百节顿时无言,可看对方那一脸正经的模样,也心知自己这个义子当真是未经人事,而绝非有意为之。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来,无奈道:“好,你这次可要看清楚些。”说罢,他竟是缓缓掀开了自己的下摆。

    东方孤行仔细看去,只见恩父那处兴许是因玉鲸刺之故,毛发极为稀疏,再加上他常年身处于黑暗之中,下体竟是出乎意料地苍白,在这昏暗中让东方孤行完全移不开眼去。他未曾仔细想过自己为何会对同性的身体产生一种奇怪的痴迷感,但如果这个人是恩父的话,东方孤行瞬间释然了。

    屠百节昔年身为魔蛇至尊时,身边女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哪里有需要自己动手的时候,如今竟是在义子面前做这事,他也不免有了几分羞耻之意,只得强压心中绮念缓缓地撸动着柱身。

    东方孤行看得仔细,不知不觉竟已来到了屠百节的身旁问道:“恩父,便是一直如此便可以了么?”他一边说着,一边好奇地伸出手去触碰那坚硬如铁的阳具。

    屠百节浑身一颤,再加上他多年未曾生过此等念头,居然在东方孤行这突兀的触碰之下泄了精元,那浑浊液体味道腥浓,悉数喷在了东方孤行俊秀的面容上。

    后者蓦然被这玩意射了一脸,却仍是淡定如常,甚至还伸了手指沾了些浊物放入嘴中:“恩父,这个味道好奇怪。”

    “东方孤行!”屠百节终是忍不住了,连忙道:“你快去将脸洗干净。”

    东方孤行不知恩父为何情绪变化如此巨大,只得依言照做了。

    看着义子离去的身影,屠百节心绪才渐渐平缓下来,他转念又想,东方孤行自幼是自己抚养长大,平日里除了练武便是替自己取人头回来,不识风月该是自己的过错才对。他想到这里,看着脸上犹自滴着水珠的东方孤行又放缓了语气道:“你只要将这玩意射出来,这段期间便可……嗯,不必再担心了。”

    屠百节匆匆将此话题揭过,又从身后拿出一张蛇皮地图来:“此乃通往雪庄冰潭的线路,你此去寻到鳞皇,定能解我身上玉鲸刺之痛。”

    东方孤行便也没再多问,只接过地图依言去了。

    洞外,只见东方既白,又是一夜过去。

    风雪纷飞,寒冷刺骨,武林之外的银色极地之上,突然迎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

    此处的天气与中原大不相同,深厚的积雪仿佛足以将这世上的一切所掩埋。

    耳边是寒风的呼啸,孤独的旅人正在雪地中缓行,却是满腹心思。若是自己当真替恩父解除了这背痛,是否也意味着他们的父子亲情就此断绝?东方孤行心中一凛,这也许已是他最后一次替恩父办事了。纷杂的思绪中,他不禁又想起了两卷书同他所说,自己可能是静海龙解孤明……

    突然……前方刀剑相交之声划破了这雪地中的宁静。

    东方孤行急急而奔,却见前方赫然出现了一道熟悉至极的身影,他想也不想,手中长剑飞出,从那雪人手中救下了已经逐渐落了败相的屠百里。

    “你……你为何要救我?”屠百里抹去嘴角的血迹,喘着气问道。

    “只是因为恩父想让你活着。”

    “哈哈哈哈,”屠百里蓦然大笑起来,“可是我却想要他死。”

    唰地一声,长剑再次抵在了他的脖颈处,只需稍稍移动半寸,东方孤行就可以如同他惯常所做的那样,将屠百里的头颅割下来。

    “哼,你出现在这里,说明是他让你来找鳞皇的。”

    “二十多年的背刺之痛,不该来吗?”

    屠百里答道:“我只是不解,他已经中了玉鲸刺二十年,为何此刻想要解除?”

    东方孤行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来:“拜你所赐,恩父决定活下去。”

    屠百里冷笑一声,反问道:“为谁活下去?为他自己?或是……为你?”

    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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