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他们俩躺在了一张床上,不同的是,这次林初五没有喝醉,他非常十分特别确定旁边的人是谁。
越扬正在不急不慢解扣子,从衬衫领口到袖口,再在林初五憋到通红的面前,手指挑开了皮带,还抽空抬头看了眼在床上呆若木鸡的林初五,他把皮带一把抽出甩在床上,“那天晚上你就是这样帮我脱的,不记得了?我帮你好好回忆。”
林初五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拔腿就跑。
“怎么不说话?怎么,不习惯?还是要我叫你,小舅子?”越扬笑得嚣张得很,林初五又羞又恼,却哑口无言,毕竟他的坏毛病就是,太过主动,他也隐约记得,那晚的开始,还是从他先强吻了越扬开始的。
他要疯了,面前宽衣解带恬不知耻羞辱他的人,是他的表姐夫兼老板,这理不断还剪不断的关系。
不行,他一定要先发制人,再被牵着鼻子走就要羊入虎口了!
“姐...姐夫...你结婚了,要...要守男德!出轨是不对的!约炮更不道德!你说,怎么跟我姐交代!”林初五换了一副面孔,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怼越扬,根本不管自己其实就是那个出轨对象,那个被约炮的男小三。
“你看不见吗,我跟你姐,分居了,”越扬带林初五去的是自己的家,一栋市中心的lofter复式公寓,两层楼的小公寓只有他一个人住,到处的装饰和日常用品都不见有女人的痕迹。林初五回忆起坊间传闻,对上号了,林妙和越扬果真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另一个传闻,他已经亲身试过了...
“各玩各的,不好吗?”越扬已经换上了居家T恤衫,和林初五面对面坐在床上,两米双人床此时变得如此窄,林初五躲无可躲,他也没想到,自诩为情场老手,绿叶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的他,浪里小白龙居然有被约炮对象反抓包摁在床上严刑拷打的一天。
“那你干嘛缠着我,就当没这回事不好吗?”林初五理不直气也壮,床场如战场,他不能落于下风,被摁着打。
“我已经解释清楚了我的,你不打算,分享一下你的?还是说,小舅子想要我,一脚踢破柜门?”越扬笑起来眼尾上扬,像一只蛊惑人心的男狐狸。不紧不慢却说出戳死林初五脊梁骨的话。
“威胁我?”林初五发现,越扬根本不是之前塑造的谦谦君子人设,他这个人,恶劣得很。但林初五却也知道,他们俩现在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同在柜门里,相煎何太急。
“姐夫,都在柜门里,话还是不要说太早。”
越扬和他的心理博弈战还在拉锯阶段,他也不恼,他已经看清楚了,面前这个人不为人知的黑莲花一面,正是这样更让他觉得有趣。“怎么呢,我可没有你爱穿裙子的癖好。”
林初五在听到裙子的那一刻,脑子炸开了花,他在错愕的同时,越扬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他的得意之作,伪高中生制服裙写真。
“你??”林初五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越扬已经给了他解答,“锁骨上方有颗痣。”林初五粗心大意都不记得,下意识就扒衣服看,果然是他身上的印记,他算是服了,现在他在越扬眼里完全是赤裸裸,毫无半点秘密了。
“越扬,你要杀要刮也搞快点吧。”林初五败了,战败的鸡除了跪下唱征服就只剩下被日的份了。
越扬凑近看他,从眼睫毛到唇角,仿佛在观赏一件新得的玩具,他心里倒是很雀跃,这件宝贝他本来就势在必得。
“我只想和你,继续当炮友。”
?林初五被巨大的震惊砸懵了,难以置信越扬居然会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他怎么更像是越扬在说,要包养他?
越扬又慢慢补充道“并且要,随叫随到。”
“明天穿裙子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