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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共赴云雨,琴瑟和鸣,发现xiongru满胀,强制guan满huaxue备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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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混着汗水顺着小脸流下来,整个人湿的一塌糊涂,最后难以抑制的颤抖了很久,才在一阵有力的抽送下,再一次泄出大股温热的春水。

    季延爽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紧紧的抱着他,身下龙根抵入深处用力的揉胯碾动,以延长这近乎灭顶的快感,同时肉棒突了突,抵着穴心最深处的娇蕊射出大股滚烫的浊液,将那还在喷涌的小口烫的不住颤抖。

    半晌之后,季延才堪堪回过神来,抬起怀中的小脸才发现他这次居然没有晕过去。只是一张粉面早已被汗水湿透,混着斑驳的泪迹,再加上身下潮吹后汩汩流淌的淫水,整个人湿的一塌糊涂,让季延几乎无处下手。

    要是放在以前,他可能就心生嫌弃,然后自己起身去沐浴,让侍女过来收拾这一摊。只是安筠毕竟不同,无论是让侍女来还是内侍来都不妥,况且眼前这仿若芙蓉泣露,娇兰突遭骤雨的模样,怎么能让那些粗人侍弄?

    还得他自己受累一回,季延起身,恋恋不舍的抽出肉棒,硕物滑出的空虚感让安筠不由得轻哼出声,然后就被他轻柔的翻过腰身,掰开腿间缝隙,看过那花穴虽然有些红肿,却无甚大碍后,才捡了跟粗细适中的玉势埋入其中。

    “嗯——”

    安筠蹙眉吟出一声轻喘,被季延拍抚着安抚了下去,口中只道:“没事,没事,不弄你。”

    安筠安心的睡了过去,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能作为皇上必须一言九鼎吧,自他说出要让他怀上之后,每次肏弄都会在最后插入花穴,射在最里面,然后让他抬高下身,防止内里吞入的东西流出来。

    像这样必须沐浴的情况,就找个东西堵住,不拘是玉势还是佛珠,亦或者缅铃,总之是一些不至于伤到他,又能满足他那些小癖好的东西,弄得安筠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如今已经习惯含着什么东西入睡了。

    而且不仅是他,季延还折腾起了黄荆,隔三差五的让他来诊脉。黄院判心道先帝爷这么多年又不是吃干饭的,这不是……生不了嘛!他心中笃定,又不敢直接跟季延说,急的原本就稀疏的头发日渐零落。

    安筠看着都觉得很辛酸,今日离皇陵那日已经过去一个月,他胸前那处也愈发酸胀难忍,往日见人时裹的缠胸也不敢再用,只着了一身宽袍坐在椅上,勉强掩饰住起伏有致的身形,道:“如何?”

    黄荆一脸惊奇,过了一会儿才犹豫道:“可否……可否把另一只手给微臣看看?”

    安筠挑眉,心道可算是摸出来了,再没动静,他都想去告那黑心商城卖假药了。

    黄荆换了之手,寻摸半天还是不能理解,这……难道真是先帝不行?他神色愈发奇怪,摇摇头晃掉脑子里大逆不道的想法,抬眼上下看了安筠一遍,才小心的道:“您最近……可有哪里不舒服呢?”

    安筠觉得自己吃得好睡的香,除了要应付季延累一点,其他时候都很好,哦,还有这胸口……安筠犹豫了一下,目光落在他油光水亮的假发,不忍再坑害老人家,只好道:“……没,没什么不舒服的。”

    季延最近也开始护食,虽说医者望闻问切是最基本,但万一被他知道心里不痛快……还是自己忍忍算了,安筠想到这里笑了一下,眼看着他收拾好东西,还起身将人客气的送到殿外,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走远,才算放心。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等季延上门,别人再等他上门,那人未语先笑的朝他俯身一礼,然后才道:“奴婢见过安总管。”

    安筠一愣,终于拾起几分宫斗的自觉,从容的摆开架势:“你是?”

    那姑姑不卑不亢,又是一个蹲身:“奴婢只是个无名小卒,公公不知道也无妨,只是奴婢那里有些东西,可能是公公心爱之物……不知您方不方便跟奴婢走一趟?”

    这话听起来怎么跟两人私通过一样?被季延听到要出大事的!安筠心中警铃大作 ,他虽然喜欢搞NTR,但这种一看就没什么前途的,他是不沾的:“姑姑有事但说无妨,不必转弯抹角。”

    那人闻言换了个口气,只道:“其实,主要是因为此时先帝……”

    安筠眼神一闪,哦,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那姑姑见他有反应,笑了一下道:“先帝生前曾给您留下了一道秘旨,就存于太后娘娘那里,之前忙乱,也没来得及知会您,现下才让奴婢来说一声,毕竟……先帝生前生后皆待您不薄,这封遗旨无论有没有用,您难道不想看一下吗?”

    这话简直说到安大公公的心坎里了,不去恐怕要绷人设。安筠叹了一声,心知自己无法拒绝,只能祈祷黄荆一出门就直奔宣政殿给季延报喜去了,那样如果季延马上过来找他,还能赶得及。

    太后端坐高位,上下打量了安筠几遍,才慢悠悠的道:“安公公不看这遗旨中写了什么?”

    不叫起身果然是宫斗基本要素,安筠安心的跪在地上,应了声“是”展开秘旨。开头一个“筠儿”就将他震了一个趔趄,怎么这么腻?然后就是一串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虽无法同生,亦愿求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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