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了一声。
「看来你被老头子调教得很在行嘛。」
事到如今王远觉得没必要继续绅士了，林菀将香唇贴上来，凑在王远耳边：
「你说得对，胜利都属于饥渴的人，所以现在可不是喂饱你的时候……」
「啊？」
「你先忍着吧，等到我们成功的那天，我怎么伺候老头子的，
我就怎么伺候
你！」
林菀说完把手从王远的裤裆里掏出来，又在王远高档西装上擦了擦，不顾王
远的气恼扭着屁股离开，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来：「对了，你之前要我查的东西，
放你桌子上了。我知道，你想要的不止是总经理的位置，这才是我选择你的原因！我喜欢你贪婪的样子！」
说完转身消失在门口。
王远急忙拉上裤链来到办公桌，果然看到了一个文件，那是一个心理诊所的
预约名单，在长长的名单里他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吕清一——
另一边，吕佳明正处在挥之不去的忐忑不安中。
五年前林小阳本是吕佳明部门的得力干将，年纪轻轻干劲十足，脑子又活，
是以吕佳明非常看好林小阳的未来，尽心尽力地培养他，而林小阳也用出色的业
绩回馈吕佳明的培养，一来二去俩人就逐渐亲密起来，进而进入到了彼此的生活
当中。
林小阳当时有一个女朋友，俩人是大学同窗，刚刚毕业的俩人身上有许多当
年吕佳明和童佳的影子，恩爱，奋斗，阳光，可后来是哪里出问题了呢？吕佳明
并不愿意回顾当年的事情，即便这样他仍然会在许多个夜晚被噩梦惊醒，梦里的
场景大同小异，漆黑的世界伴着血色的空气，摇摇晃晃，女人的身体在一片死气
沉沉的杂乱中瘫软，一丝不挂。
突然，画面的暗处出现了一个男人，勾起女人的屁股不由分说就是挺动后入
，女人从之前的瘫软中惊醒，开始挣扎，乱叫，头发凌乱地飞舞，挡在面前让吕
佳明永远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但那种熟悉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男人呢？更没有头绪，每次他都身陷在黑暗当中，再大的动作，再疯狂的叫
嚷都驱不开笼罩在男人身上的那道黑色迷雾。
随着男人的疯狂，身下的女人动静越来越小，吕佳明感受到了生命气息的流
失，死亡的阴霾在噩梦中笼罩在他的心头，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悲凉，很快他看到
女人身下成了一滩血河，身后的男人也放缓了速度，似乎一场关于生命的调教接
近尾声。
在这个做了无数次的梦境里吕佳明无能为力，虽然他很想帮助眼前濒死的女
人，但他甚至连叫喊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生命在濒死前做
出最后的挣扎，如同用尽最后力气在砧板上跳动的鱼……「咚咚咚」
吕佳明勐然惊醒，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自己又进入到了那个可怕的梦魇
当中。
深呼一口气，如险些溺亡的人收获了新鲜的氧气，慢慢沉静下来，这才发现
车窗外的世界已然黑暗，也不知这一觉自己眯了多久。
「咚咚咚」
车窗再次被敲响，吕佳明连忙摇下车窗，不出意外，童佳温柔美丽的笑容展
现在了他的面前。
「先生，可以顺路搭一程吗？」
刚刚还身陷梦魇无法自拔的吕佳明看到童佳的一瞬间感觉轻松了许多，尤其
是童佳温柔又有些调皮的微笑，成了纾解他压力的良药。
「这位女士，如果不怕被我吃掉的话就请上车。」
童佳左右看了看，轻声笑道：「从生理结构来说，只能是女性吃男性哦。」
吕佳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真的？那我请你吃棒棒好不好？」
童佳朝着吕佳明的裤裆看了看：「就是不知道棒棒它棒不棒呢。」
「试试不就知道啦？快上车，小娘皮，看老爷怎么喂饱你！」
虽然俩人成婚多年，女儿都要上高中了，但是彼此之间的这种情趣对话时常
上演，特别是每每吕佳明出差回来的当晚，必然是炮声隆隆。
吕佳明心底笃定了许多，亲了坐上副驾的童佳一口，刚要发动车子看到路长
山从医院出来，也是许久未见了，吕佳明想要下车去打招呼没想到被童佳拦下。
「干嘛？」
「打招呼啊，那不是路老师吗？好久没见了。」
向来通情达理的童佳一反常态：「得了吧，走吧。」
吕佳明一愣，但看到妻子脸上明显的不悦也不敢多问，悄悄发动汽车掠过路
长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