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柜中狭小至极,还挂着些衣裳,谢湘一人站立其中已是勉强。新乐原本就是仗着身形娇小,挤在谢湘怀里,此刻外面两人相战正酣,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小公主哪里见过这般淫景,想看又不敢看,想避又移不开眼睛,怔怔地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偏偏身旁那人,两只手还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在这黑漆漆的柜子里,只觉那双手,捏腰揉臀,抚胸挑阴,没半刻安生。
新乐苦着脸低声哀求:“夫君,别摸了,不行的。”
那魔头正在兴头上,哪会理会爱妻撒娇,反而贴着她耳朵沉声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难受,想要了?若是下面瘙痒,为夫帮你抓一抓可好?”
下面痒不痒先不提,这热气吹进耳朵里倒是真如蚂蚁钻入,痒得新乐娇躯瑟缩,又想挣脱他,又想搂紧他,左右为难。
这一犹豫,某人便轻轻解开了她的衣带,扯下裙子,把这端方娴雅的小公主,在陌生人家衣柜里,剥得袒胸露乳。新乐惊恐之下,又不敢挣弄反抗,又强不过这大力王,只得任他摆布,又羞又气,越发颤抖起来。
这魔头不知怎么淫兴大起,偏要在此处狎弄娇妻,搂住她伸手往下探入花阴,狠狠一顿揉搓,嘴里还喋喋不休抱怨道:“三番两次勾引我,到了嘴边,却不让我吃,你说本座肚里积了多少怨气?反正今日一定要把你这小坏蛋吃抹干净,哭也没用!”
新乐下阴被他揉得酥麻快活,美意连连,心里虽然害怕生气,但又抗拒不了这情海肉欲,只得抬手勾住谢湘脖子,贴着他身子挨挨蹭蹭。
谢湘一手戏阴,一手揉弄爱妻乳儿,带着笑意道:“怎么,宝贝终于想通了?我就知道你也想要。不是施了法术么,叫出声来呀,别忍着,怕什么,我想听你叫。”
“……嗯……我……我怕……”
“别怕,就算被他们发现了也不用怕。宝贝,来帮我摸摸,为夫下面那物件想你很久了。”
新乐被这坏人逗得欲火内焚,也不去管什么礼法廉耻,放下双手从谢湘裤子里掏出那根已然勃起之龙阳,触手之处灼热坚硬,一手握住套弄柱身,另一手温柔款款抚摸菇头,指腹在那硕大之物顶端按按擦擦,画着圈儿条儿,又用小小手掌整个儿包裹住,揉搓抚弄,摸得那魔头麻痒难忍,哑着嗓子道:“宝贝,再重些,使点力气捏它。”
两人躲在别人家衣柜里,偷偷摸摸互戏性器,别有一番难以描述的刺激,倒像是背德偷情一般,越是鬼鬼祟祟,越是淫火难捱。
而那衣柜外边,一样的忘情酣战,两人跪在榻上,哥哥从背后搂住弟弟肏弄,双手环到他身前,拨弄乳头,撸弄阳具,弟弟转过头去与哥哥吮舌相吻,满屋子都是肉臀撞击的“啪啪”声,与男子喘息淫叫之声。
小公主瞧得脑仁发麻,自己身子不经逗,谢湘又是采花的老手,花芽儿被他挑拨揉按一番,便泄了一次,下阴爱液四溢,令得魔头手指也湿津津地沾满汁水。他果断竖起二指,往那小穴里一插,接着抠弄阴壁嫩肉,新乐终于忍不住轻唤出声:“啊……不行……夫君……嗯……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宝贝和我在一起,什么都行。小亲亲,给我好么?我想入你,你看那哥哥段飞岩,多快活,我也想要。”
新乐感觉脑袋也要炸开来了,为什么不好好的在屋里行房,偏要大老远跑别人家里,一边偷窥人家情事,一边躲在衣柜里站着交媾,为什么自己丈夫总有那么许多异于常人有违常理的古怪癖好。
只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好好在屋里,的确不如这般在人眼皮底下躲躲藏藏偷偷摸摸来得有趣,竟是越怕越有感觉,越慌越亢奋,及至此刻,她也忍不住下阴空虚,想要丈夫之物入来解一解春情爱火了。
新乐不知道在这狭小之处谢湘即便放入自己体内,又如何抽送呢?声音虽能以法术隔绝,可衣柜要是动起来,怎么样也会被人发现吧。
虽存疑,她却仍旧抬起一条腿,展开下阴,将自己意思传达给魔头。谢湘大喜过望,抽回手指,托起娇妻雪臀,将胯下龙阳抵着花阴,摸摸索索仔细寻着那幽径入口,缓缓刺入。
好事多磨,二人隐忍数日,此刻终得交合归一,阴阳相汇,心里边俱是满满爱意,喷涌而出。
恰逢此刻房内二人,云散雨止,鸣金收兵,搂在一起开始闲聊。柜子里两个人不敢乱动,新乐就这样挂在谢湘身上,被他阳物插在自己阴穴里,竖起耳朵听起了壁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