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家狗,从来不听话,总把自己搞得一身脏,讨主人嫌的家狗。”裴修越将傻子揪到门里去了,又对着店里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其他人过来负责卸货的事。
再冰冷的心也经受不住绵软的哭音,更何况裴修越本来就偏爱季之鸢,心里简直快融成一滩水。他叹口气,“别哭了,再哭洗澡水都变咸了。”说完还得帮傻子抹眼泪。
“不许哭。”裴修越语气很凶。
从来没有书上记录过双性之体,不少名医甚至以为裴少爷在消遣人,将他呵斥出去。
“呜呜······”傻子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但哭腔更严重。
“我不······不是野狗······”傻子呜咽地说。
傻子用似懂非懂的眼神看裴少爷,“嗯嗯嗯”地应声,然后将脸贴到裴少爷的肩膀上,这样坐着舒服。
傻子已经忘记清儿托他的事情了,见还是没有点心,便捧着脸“啊啊啊”地叫着。
傻子知道裴少爷生气了,每次只要看见他身上有伤,裴少爷都会生气,他该把伤口藏好的。
后来可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裴修越误打误撞地看到一本教房中术的古书上,说是古时女人婚期早,往往到结婚时,体内的甬道和孕胞都没有发育完全,这需要女人在婚前频繁揉弄下体才能加快催熟。书上所描绘的紧窄如细缝的逼穴,和傻子鸡巴后面长着的一模一样。
似的。”
傻子不回答,身子被吓得一颤一颤。
裴修越想,既然总是找不到解决方法,不如顺其自然,将这口逼穴好好地长至熟透,以后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生个孩子。
傻子的逼肉又柔又嫩,而且不会出水,只要揉得时间长了,或者力气稍大,傻子眼里就要包泪水,少不得要裴修越在床头准备着各式各样的点心哄着。
傻子直愣愣地坐在小圆凳上,桌上还没摆点心,他张嘴比了一个“啊”的口型。
穿过当铺,沿着回廊朝里走,里面是一座小庭院。
两年前,裴修越第一次发现傻子的双性身体,以为傻子得了什么怪病,急得他翻阅各种医术,甚至跑去求医问药,可是一无所获。
裴修越抬头看他一眼,“洗完澡才许吃点心。”
他的话虽这么说,手臂却往上抬了抬,将人半搂进怀里。
若按生辰来算,裴修越比傻子还小三年。刚试着揉穴的时候,就算裴修越再怎么准备充分,总归是个没有经验的少年。
傻子不敢看裴少爷,垂脸看水里,他有点心虚。
裴修越装作不懂,伸手帮傻子脱身上的衣服。衣服兜里还藏着个打包精致的小包裹,一看就不是傻子能有的东西,裴修越将包裹扔在桌上。
裴修越很少回祖宅,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既可以兼顾裴家的大小生意,还可以在每月十五,等傻子送上门。
尤其阴茎后面还藏着一朵与常人不同的逼穴,是鲜嫩的桃粉色,还没有被鸡巴破处,膜都是完整的。
等到洗澡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下木桶。
可傻子抵着桶壁坐着,一动都不动,鼻腔里发出不情愿的声响,软软的,更像是只家猫。
裴修越将傻子擦干,裹上一件清爽的亵衣,让他趴到床上去,照例是要开始揉穴。
“对······对不起······”傻子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滚。
“害羞?”裴修越轻笑一声,又道:“转过去。”
裴修越把傻子拎出水,发现不仅后背有淤青,腿上和肚皮上也有,蜿蜒成一片,这得多疼。
书上还画着像连环画一样的图,细致描绘了揉穴的手法,裴修越反复翻阅和临摹,又对着傻子的逼穴多次比量,确认将所有手法烂熟于心,这才开始在傻子身上实践。
裴修越让下人去烧热水,准备给傻子洗个澡。
擦干泪,傻子吸着鼻子,一动不动地任裴少爷帮他洗澡。
后来揉得时间长了,傻子才渐渐习惯。被悉心照料着的阴唇渐渐长开,真得跟朵娇花似的,一摸便泛水、裴修越看过画册,这样养出来的逼肉像块软豆腐,以后操起来又紧又嫩。
“怎么不听话?”裴修越拧着傻子的腰,将他翻过去按在木桶上。这一看更气着了,傻子背后竟然有大片透紫的淤青。裴修越怒道:“这谁弄的?”
“哗啦”一声,水面被猝然伸过来的手搅碎了。
裴修越顿时嫌弃地抬高声调,“你这么脏,不要碰我!”
洗完外面,又要洗里面。
裴修越拿绢布沾上热水,沾上皂角,“转过去,我给你擦背。”
傻子的屁股雪白雪白,又肥又大,几乎身上所有的软肉都长到屁股上。
傻子每次来都要被揉上几回,早习惯这件事,顺从地沉下腰部,高高撅起屁股。
先是要用手掌包着女穴,力道快不得,紧不得,像是揉面团般,弄出滑腻的水之后,才能细细揉开外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