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湍急,竹竿难以勾住人。季之鸢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地尝试着,最终干脆地把衣服脱了朝岸上一甩,亲自下河捞人。
“哦。”
现在红肿的合不拢的肛口,半点不见两年前青涩的样子。
小半个时辰过后,祝伽哭着射过两回,季之鸢才把精液射进他的肠道内,让他上下两张嘴都喝饱精水。
“赶紧上岸吧,你当逛店呢?”系统飞在天上不耐烦道。
季之鸢远远望见河里飘着块闪光的东西,忙招呼系统,“魔力球,你看河中间飘了个啥啊?这囫囵样子大概是个人吧。”
季之鸢装作没听见,眼中的欲望更甚,他越发用力地抽插着祝伽的屁眼,肠肉和鸡巴之间摩擦得火热,几次都插得祝伽无法控制地抽搐。
再看那人长手长脚,身量比自己还略高一点,衣服穿在他身上合身又挺拓。不错,衣服大点好,冬天里面还能衬些衣服穿。
射完精之后,季之鸢让祝伽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他从后面打量着祝伽被操开的屁眼,他看这里非常有成就感。
啧,真白费功夫,衣服坏了这么大的洞,补起来也不好看。
祝伽和季哥洗澡的时候看过那里,摸过那里,紧实的手感他始终难忘。
现在是初夏,地上一片绿油油的。若是玉佩掉在地上,简直像融入绿色大家庭,绿中有绿,难舍难分。
“穿新衣,放鞭炮!”季之鸢胡言乱语着,找了根长杆子去勾河中间的人。
直到绕回原来的地方,季之鸢才在石头的夹缝里摸到玉佩。好在表面没有出现裂痕,他将玉佩用帕子裹好,仔细揣回怀里。
季之鸢在路上走走停停,视网膜中出现的丝毫绿色都让他蹲下来仔细端详。
“传言中秦王瑶林玉树,眉目风流,是北地出了名的美男子,是很多男人女人的梦中情郎。”
季之鸢手撑凉棚,朝那里张望,“这人的衣服怎么看起来闪着金光,是什么料子的啊?”
山里的路季之鸢走了千百回,只有这次是边走边低头四处寻。
回去的路就轻松很多,季之鸢一个人走着无聊,便听系统讲废话解闷。
季之鸢游到河中间,搭着那人的肩膀,把他捞过来端详。
“呜呜呜······轻点······”祝伽低声求饶,眼底泪光盈盈的。
·······
“听说北地人都骁勇善战,代代秦王镇守边疆,诸多蛮族不敢来犯。”
系统说:“等祝伽和秦王相遇,任务便完成一半,以后只等他们两情相悦,任务就算完成。”
季之鸢的眉头皱成麻花,将人又倒腾着翻了个正面。却见那人猛然咳嗽起来,嘴一张,吐出好几口混着河沙的水。
季之鸢声音不禁上扬,追问道:“死了没?死透没?”
听着听着,系统的目光变得非常复杂,它总是难以理解季之鸢的人脑构造。
系统再一次飞过去飞回来,“御品宫绣,像你这种平民百姓八辈子都穿不起。”
啧,真脏!呃··
季之鸢将手指插进去,肠肉便熟络地裹上来,如同按摩般收缩不停。季之鸢在心里叹了口气,被自己调教的这么好的骚逼,马上就要便宜给秦王,真可惜。
“哦。”
系统和季之鸢这样讲话倒也分外愉快,系统把在这个世界里道听途说的故事都说出来。
等上了岸,季之鸢再一看,这人背后被砍了一道狭长的伤口,深可见骨。
系统没理他,过了一会儿,季之鸢又自说自话,“嗐,你还真别说,穿死人衣服是有点晦气,我心里也挺不愿意。但想起家里还有过年没放完的鞭炮,到了秋天阴雨连绵,鞭炮受潮肯定没法用,也不能浪费不成。平时没啥事放鞭炮还蛮怪,总得有个喜事才好。”
“你懂个什么,万一捞上岸发现衣服不合适怎么办?”季之鸢白了它一眼,在确定挑不出啥缺点后,才慢悠悠地将人朝岸上拖。
先看一眼衣服,是端庄的雾黑色,袖口和领口用金线绣了山河千里,阳光下熠熠生辉。不错,这衣服最起码得值五两银子。
他突然猜测起插入季哥的屁眼是什么感觉,凡事都要循序渐进,等过两天帮季哥的鸡巴开了苞,日后若是把他的屁眼也一并捅了,季哥估计也会愿意。
祝伽飘远的心思,很快就被季之鸢的鸡巴给拉扯回来。季之鸢操得实在太凶,感觉甚至要将他的直肠顶穿,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操穿。
季之鸢说:“哦。”
系统飞过去看了看,飞回来道:“不错,是个人。”
季之鸢低头亲了亲祝伽咬的殷红一片的唇,又烧了一盆清水给他擦干净下身,这才掩上门,往山里去。
尤其是精液射进去,把鸡巴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祝伽的屁眼在空气中一收一缩着,仿佛还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乳白色的浊液从屁眼里缓慢流出来,再配上通红的屁股,简直是绝佳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