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蓁几乎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因为体位让体内的阳物进得更深,圆硕带着肉刺的阳具压迫着半开的宫口,几乎因为重力作用被顶进去。他稍稍挣扎了一下,却被辰司淮一把按住腰胯,用力向上一挺。桃蓁一时失守,前端的娇小玉茎跟下方的雌穴几乎一起喷发,将辰司淮和他身上弄得黏答答、湿漉漉。
蛟没答话,用笔锋在他的宫袋里搔弄。桃蓁尽全力辨认了一下,辰司淮似乎是在写符,随着符篆字体变化,他的小腹内隐隐发烫,像是被灌了一罐热汤,让他又一次潮吹了起来。
桃蓁被迅速抽出的笔杆磨得宫口酸楚,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辰司淮塞满了。这一刺激让淫液失控得喷涌而出,几乎让桃蓁直接昏过去。
桃蓁颤抖着将手指伸向自己的腿心,指腹按在鼓鼓的阴部,却因为过分滑腻的外表和不断溢出的淫液,根本无法掰开。但他不敢不照做,因为辰司淮很有可能会把他按在各个角落,肏到失去意识之后又把他肏醒。
可是辰司淮没答话,只是全部抽出,又进得很深。
“辰、辰司淮……辰司淮……”桃蓁去唤蛟的名字,可是蛟不理他,亲过他的下巴之后,嘬住他的下唇一通啮咬,却在下唇红肿不堪的时候又舔舐起来。
那根带着肉刺的玩意儿像是淫乱的刑具,在他体内挺进又抽出,像是一堆钩子,钩着穴里的嫩肉玩弄,又在完全抽出时松开。
“呜啊啊……呃——不要、不要这样……”
于是他只能拈住薄薄的阴唇,尽可能向两边分开。
“不要……”桃蓁抓着他的手腕,从旁看去却像他自己抓着辰司淮的手,在揉捏自己的臀,“辰司淮,我、我想解手……呜呃——我不想、不想做了……”
他哭着求饶,却被掐着腰进得更深。
那根棍子插在他身体里,快
后穴里本来没有动静的缅铃,这时又疯了似的震动起来,满是软刺的阴茎与勉子铃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相互摩擦,几乎要磨破脆弱的肠壁抵在一起,将桃蓁弄死在床笫之间。
黏答答的肉环直接贯穿。
他靠在床头,双腿大张着,对着一个雄性露出腿间的淫穴,就像是他的那些同族一样,又色情又可悲。桃蓁被弄得有些神情恍惚,手指不知不觉松开了。于是他被辰司淮在臀瓣上打了一下,被淫液浸湿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响声,羞耻之下桃蓁又泄了一次:“司淮……求你了、直接做吧……求你……呜啊——”
那两瓣白生生香润润的臀,像极有弹性的糯米团子,在辰司淮手里被挤压成一片,又迅速弹回来,稍微拍一下便一阵乱颤。
“辰司淮、你……在做什么?”桃蓁知道辰司淮不会害自己,但在害怕的同时却又隐隐有些兴奋。
他掐着辰司淮的手腕,试图把那双手从自己的腰上扒拉下来,却在辰司淮向上顶的同时迅速被按下,圆润的龟头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像是钝钝的攻城器,带着上方铁蒺藜一样的东西突入城门,将城池内部搅动得一塌糊涂。
“呜呜、唔啊啊——”桃蓁几乎算得上凄惨地在哭喘,可是辰司淮丝毫不打算停手,被戳穿的宫口仿佛变成了他手里的玩具,被毛笔肏得一阵一阵地出水。
他说:“我只是写了我的名字。”这种类似于做标记的行为让他感到很高兴。
“呜呜、唔嗯——”桃蓁挣扎着要躲,却被抓着臀瓣一通揉捏,白润的屁股被掐出一片红印,抓揉间牵动了腿间被塞满的女穴,让桃蓁几乎两眼翻白。
“好孩子,都湿透了。我还记得你头一次做爱的时候,做得狠了还会流血,现在倒是对这种事熟悉了不少。”辰司淮的手指徘徊在桃蓁的会阴,顺着臀缝摸到了同样湿软的后穴。他从床上摸起一枚沾着精液和爱液的缅铃,顺手塞了进去。
桃蓁的宫口被顶得凹陷,隐隐有失守的迹象。湿热的雌穴像是一只正在进食的蚌,几乎要将那根粗硬的饵料整根吞入。
辰司淮的手被他弄得湿乎乎的,像是一尾泥鳅,磨蹭着开口的唇穴,不时探入一个指节抚摸一下湿软的内腔:“乖孩子,自己掰开你这张小嘴让我看看。”
辰司淮这时候吻住了他,舌尖勾着他的舌尖,手指却在抓揉他的臀瓣。
他被肏得腿心发酸,大腿根不听使唤一样在抽搐,稍微按压两下小腹便是一阵潮吹不止,甚至内里酸胀,竟是马上要失禁了。
他几乎抛掉了最后一点与同族不同的地方,被内部的快感刺激到打了个尿噤。
他的竭尽全力向上直起身体,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内部的压力,让久受折磨的胞宫稍稍舒适几分。可是辰司淮进得太深,稍微一动就会带起一阵春潮,那烫黏的液体像是被打开了闸的水坝,不受控制地流出,浇到硬挺的阳具上。
桃花妖的眼睛里已经空了,他被辰司淮搂在怀里,下体被一根粗硕的阴茎塞得满满当当,内里那张不知廉耻的小口收缩着,在抽插间与龟头发出接吻似的啧啧声。
辰司淮写完最后一笔,收了尾,将毛笔抽出来抛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