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念就知道游楚云何出此言,也知道游楚云为什么要去剪那朵蔷薇花的刺了。
“好。”司鸿煊没有任何犹豫。
“大叔,不介意拼个桌吧?”司鸿煊将纸巾团了团,对准墙角的垃圾桶扔了过去,明明不过是一团纸巾,他却扔出了打篮球时三分球的气势。
“别说十元,就算是一万,十万,一百万,一千万,我也付……”游楚云放下蔷薇,唇角翘起,眼角弯弯地去揉顾念的头发。
一个星期后,某个刚下过雨、空气弥漫着一股湿润雨汽的下午,玻璃门被推开,带响了挂在门后把手上的小风铃。
一碗红汤、一碗清汤的牛肉乌冬面上了桌,司鸿煊拿了双一次性筷子递给顾念,状似随口道:“你是顾婉容的小叔,你看起来挺小。”
“你要去哪?”司鸿煊终是忍不住问出口,声音低沉略微嘶哑。
顾念似乎奇怪这个客人为什么要问他这么多问题,面上微微有些疑惑,但还是说了,“我去吃饭。”
等他被推到柜台后的躺椅上躺下,游楚云正要把蔷薇往他的花穴里插时,他拼命挣扎,惊呼出声,“不、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求求你,会有人看到的唔哈……”
顾念:……所以刚刚到底是谁喊他大叔的?
嫩穴的肉壁越来越顺滑,常常是他伸手微微一刮,就能刮出一指的水来,蔷薇虽然不能像大鸡巴那样深入到子宫腔,但也绝对足够刺激。
“他那份是不辣的,你的要加辣吗?”
小蜜洞实在是太紧了,花苞在滑腻的蜜道里艰难行进,偶尔会因游楚云用力地捣干而掉出几片花瓣
“和他一样。”司鸿煊走到顾念身前的桌子停住脚步,从一旁扯过纸巾,将一小张小圆凳和他等会就餐的一小处桌面擦了又擦。
淡淡的花香盈绕在花苞上,花香是那种不细嗅就几乎可以忽略的香味,可当游楚云插进男人的小骚穴,再抽出来时,则带着股爱液沾盈的甜香。
“大叔,你吃过饭没有?”游楚云好笑地看着羞窘的顾念,右手夹住花架上的一枝蔷薇,拿起柜台上的小剪刀开始给蔷薇剪起花刺来。
他一边吃面,一边有意无意地瞄向顾念,一会想这人的手指可真好看,根根细长,骨节分明;一会又想这人的皮肤可真好,嫩得像豆腐脑,一掐就能出水;一会又想这人的腰身如此纤瘦,他一只手应该就能完全搂得过来吧?
蔷薇花苞被团在一起,游楚云双腿分开跪在顾念两腿侧边,他左手扒拉开男人那薄薄浅粉的小阴唇,右手的小尾指在穴口鲜红的黏膜上抚了抚,然后猛地把蔷薇花刺进那尚且因没准备好而微微有些干涩的嫩屄里。
这一朵蔷薇是海棠蔷薇,深红如血的颜色宛若怒放时的玫瑰,花枝较短,花苞又比玫瑰要大上一些。
顾念不说话了,显然是想到那晚酒店的疯狂缠绵,耳骨上竟是红得滴血。
红艳艳的海棠蔷薇不断刺激着敏感紧致的壁道,媚肉层层叠叠地挤压着、收拢着、颤缩着,游楚云拽着花枝底部,时常会将手指戳进温暖湿润的小肉屄。
司鸿煊心想,这人看起来倒是挺有礼貌。
“嗯。”他夹起一片牛肉,应了声。
他如果说介意,这个人会走开么?
他如玉的双腿大张,深红鲜艳的蔷薇在他的小粉逼里穿梭进出,一股股淫液被花苞带出细窄的甬道,将他大阴唇上稀疏的浅色耻毛打得湿漉漉的。
“十元一枝,谢谢。”顾念来这个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早就和这些花花草草培养了感情,不忍看游楚云这么霍霍蔷薇,故意道。
“唔啊啊,好难受,嗯嗯……”顾念柔软饱满的唇瓣开开阖阖,上面带着浅浅的牙印。
“嗯哈啊啊,不、不要呜哇……等会有人进来就会看到了啊哈……”
他就在这胡思乱想、心猿意马的思绪中结束了这次午餐。
“怎么,不欢迎我?”游楚云轻轻一笑,万千温柔在他清润如水的眼眸里荡漾开来,如千里烟波也拢不住的澄澈水光。
顾念:……这人没事去剪那个蔷薇刺做什么?
顾念将玻璃门上“正在营业”的牌子翻了过来,变成了“休息中”的字样朝上。
顾念经常来这间面馆吃饭,老板都不用问就知道他要吃什么。老板看到顾念身后还跟了位打扮与他这小面馆格格不入的贵公子,不禁有些微讶,连问他要吃什么。
“噢。”司鸿煊打开副驾驶位的门,把手上拿着的花放了进去。他跟在顾念后面,一前一后进了离花店不远的一间小面馆。
顾念看着旁边一连串的空桌子和椅子:“……”
“你怎么来了?”顾念坐在柜台后的一张椅子上看书,听到声音反手翻过书本倒放在柜台上,然后站了起来。
“大叔,不怕,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将玻璃门锁上了,谁也看不到……”游楚云上半身伏在男人的大奶上,用力向下一压,将男人那两团丝般柔滑的大奶子压得扁扁的。